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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奚迅速把眼泪擦干了,“你确定吗?”

卿长渊没再说话,他颤抖着手,直接扒开了云奚的中衣。

他在靠近他的太阳。

如果说在被子里丢出卿长渊的外袍之后,被子外边的两个侍人还可以自欺欺人是什么奇异的杂技表演,中衣一掉出来,望财就拽着扶贵果断跑路了。

完全不想抵抗的云奚怂唧唧地捂住胸口,卿长渊指尖蹭过哪里,哪里就生出一簇跳动的心。

他不太理解,怎地突然就跳到侍寝这一步来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哭起来太梨花落雨,卿长渊看着看着,把持不住?

想不到太多,卿长渊瘦削苍白的手臂勾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看着他,漆黑的长发散了一枕,就像只摄人心魂的艳鬼。

云奚自暴自弃地僵持了一会儿,微微低头,贴上那片温软的唇。

云开雾散,拨云见日。

踏雪寻梅,梅花三弄。

嗅着那股暗香,云奚也算明了何为“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卿长渊朦胧间,觉得自己烧起来了。

滚烫的太阳驱走了成群结队的蚂蚁,烤化了彻骨的寒冰,也在布料间燃起通天的火。

沉寂已久的胸腔在这一刻重新跳动,卿长渊在迷蒙间察觉到了什么,“等等,孤…唔…”

想说的话,被压抑的痛呼和呼吸通通掩盖。

云奚咬上卿长渊的唇,咬上他的喉结,咬上每一寸属于自己的皮肉,想把他连皮带骨地吃下去。

自觉十分凶残,但事实上更像一只啃着骨头不撒口的小奶狗。

傍晚到凌晨,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终于,云奚轻轻吻上卿长渊薄薄的眼皮和微微拧起的眉。

鸟鸣叽叽喳喳地响起,卿长渊呼吸一窒,艰难地睁开眼。

恍然之间,还以为自己成了民间胸口碎大石的艺人。

将云奚沉重的脑壳移开,不可言说处的别扭疼痛和神经末梢残留的不可言说感,才细细漫上来。

上一回中了药,这一次虽不受控制,却并非全然模糊,甚至清醒。

将云奚抚在自己胸口的手推下,卿长渊眼前细碎片段闪过,耳根发热发烫。

却没有油然而生的杀意。

卿长渊想起做那事时,落在自己耳畔的哭腔,他问,自己为何要娶白无尘。

为何要将他送出宫。

一遍一遍地问,哭得可怜,动作却毫不犹疑。

卿长渊不知道自己是否试图解释过,他从来没跟人解释过,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说望财胡乱说话,而他想请君入瓮,干脆顺之自然?

说他并不想娶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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