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差不差了,都是抢夫君。
但气呼呼地翻了一通,云奚什么都没翻到。
书房中好比秋风扫落叶,云·秋风·奚无能狂怒:“他肯定背着我修佛法了,阿蓝到底把佛法藏哪里了?他为什么要修佛法?为什么为什么?”
司命:“…”
没脸看。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欲求不满的男人遍寻佛法不得,却是翻出个意料之外的小本子,模样古朴,十分破旧,瞧着像什么了不得的绝学。
一打开,嚯,不是绝学,却是绝迹。
这应当是卿蓝他师父或是他爹所写,字迹狂野,开头往往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紧接场景,或石上或竹林或泉边,所书内容却统一,只有饮酒。
中还夹杂几张带着传送符记号的字条。
“青云,青云你睡了吗?”
“醒了。”
“正好,来喝酒。”
或“青云,青云你在哪里?”
“茅房。”
“赶紧,来喝酒。”
…
真不愧是卿蓝他爹和他师尊啊,这便好似当头一棒,敲得云奚从一个木头墩子成了个开了窍的木头墩子。
他终于想起自己看过多少与酒相关的话本子。
有误会吗?
来口酒,互诉衷肠。
想这样那样吗?
来口酒,神志不清。
总而言之,酒,就是指路的明灯,爱情的摇篮!
于是卿蓝只片刻未归,回来便见整整一院子的酒坛,整整齐齐,静候君归。
而云奚坐在中间,朝他招手,“阿蓝阿蓝,快来喝酒。”
珈蓝宫已许多年不曾出现过酒了,望着那一个个酒坛,卿蓝眸中划过几丝怀念。
想当初,他爹懒得挑水,便直接用酒冲泡奶粉,醉了他整整三日,后来才知道,他师父因此,整整断了他爹三个月的酒。
但后来,该喝酒还是喝的。
卿蓝忍不住问:“…为何喝酒?”
云奚说:“想喝就喝了。”
当然是为了灌醉他了。
但云奚如今脸皮厚着,撒谎时脸红都透不出来,他迫不及待地举杯,“今夜月色甚好,我们要一杯敬月亮,一杯敬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