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衡之声音几乎发不出来,他无语凝噎片刻,艰难启唇:“…确实。”
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云奚此时说天是绿色水是红的,卿衡之怕是都要说句确实如此。
云奚展颜一笑:“好害羞啊,我们昨天晚上…哎,不能想,越想越羞。”
卿衡之:“…”
卿衡之是当真没从他脸上瞧出一点害羞的意思。
但还是摸摸云奚的小脑瓜,“…乖,你还好吗?难受吗?”
瞧着脸色,也很不太好呢,爽打的小白菜般。
云奚一愣,很是有点犹豫。
卿衡之的意思是,如果还好,不难受,就继续吗?
…才醒来,是又要吗?
真是美色如狼似虎,馋他馋得是毫不收敛哇。
云奚低声说:“…人家第一次,你昨天就已经对人家强取豪夺,要了那么那么那么多次,现在又…”
卿衡之:“?”
云奚往后缩了缩,又露出点为难的笑:“你非要的话,现在也不是不行,但可能只能三次…行吗?”
话是这样说,手却是毫不客气地往卿衡之身上招呼。
锦被轻轻一挑,周身一览无余。
卿衡之:“…”
他总算是知道云奚到底在说什么了。
将被子重新拢上身,卿衡之面无表情:“不,我觉得不行。”
云奚有些愧疚:“也是…三次确实太少了,卿郎,我对不起你,但是…都要秃噜皮了。”
卿衡之:“…”
所以自己在云奚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是卿郎,还是卿狼?
近乎木然地将云奚望了一望,卿衡之敬谢不敏,“现下还是身体最重要,既然都,都…了,就得好好养着,奚奚,你等着,我给你请医师来。”
那三个词,他是万万说不出口。
说着话,卿衡之就卷着被子,要往榻下去。
腿脚一软,便被云奚一把抱住。
他更是羞涩,“不要逞强,你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我的厉害,我懂的。”
卿衡之:“…”
云奚:“…而且,不要急嘛,我们,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个晚上的。”
卿衡之:“…”
卿衡之一字一句:“…我、不、急。”
云奚明白,男人都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心里想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