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容整个人顿了顿,蔫了,他撇过脸:“已经没事了。”
“脑袋伸过来。”文景舒掐了一把他家媳妇儿的小嫩脸,花之容立马鼓起来了,瞪着眼,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得出了一个结论:“去拿药吧。”
“哦。”花之容自己也伸手摸了摸,他怀疑那个人是个庸医,喝了这么多副药了,味道又那么苦,嘴里简直每时每刻都被苦味充斥着,后脑勺那个包却还是疼得很,半夜只能窝在景舒怀里睡,虽然这样也挺好,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它太苦了,却没有疗效。
可还花了那么多银钱买呢,已经慢慢懂得要养家持家的花之容苦哈哈的把今天的药拿出来了,放在了桌上。
文景舒已经开始生活煮饭了,看到那包药,突然一拍手:“今天晚点喝。”
他看到花之容那倏地亮起的眼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是晚点,又不是不喝了。”
“哦。”花之容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撑着下巴开始看文景舒烧饭,他也想帮忙来着,毕竟他的记忆告诉他,不管是谁家,都是媳妇儿做饭的,没有相公掌厨的道理,可文景舒死活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最后甚至说出了他就是烧饭,烧饭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的话来。
花之容一开始不太能理解他的这个想法,被烟熏一脸,还有被油溅伤的危险,有什么有趣的?
他现在看着突然就感受到了那种乐趣,就是……舒舒认真炒菜的样子特别帅!
“舒舒,”花之容踱步到文景舒身边,文景舒转过头看向他,“我好像有点明白做饭的乐趣了。”
文景舒:“……”我都不明白,你明白了什么?
“我也想试试。”花之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文景舒心平气和的揪住了他家攻略对象的衣领:“转身。”
花之容乖乖的转身了。
文景舒松开了他的衣领,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回去,不然现在你就去把瓦罐拿出来煎药。”
花之容立即以光速坐回了原位,挺直腰版、两手放好,观看他家舒舒做饭,撇了撇嘴,居然威胁他,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觉得挺高兴的,舒舒这是舍不得他太累了吧。花之容捧着自己的小心心觉得甜甜的。
纯粹怕花之容炸了家里这唯一一个灶台、唯二铁锅的文景舒炒完手上的豌豆叶,又做了个莴苣蛋汤,这里肉实在太少,以前猎户回去打猎,一些小猎物,兔子、野鸡之类的,三四天就能吃上一次,现在就难了。
就是想买也不容易。
文景舒把饭菜端上了桌,花之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文景舒没急着吵醒他,一把抱了起来,先送回了床上,砍柴确实很累了,要不是以后真的没时间,他也不想让花之容干这么累人的活。
花之容这一觉睡得很实,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未时四刻,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他原本是醒不来的,纯粹是被饿醒了。
“醒了?”文景舒还在旁边温习书本,还好这些东西他都学过,不然真的是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