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小姐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啊……”牧野恭平把手从杏子的头上收回来,指尖还在羽纱的软嫩的小穴口摩挲,他歪过头亲着羽纱的面颊,感受着她的脸颊不断攀升的热度,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小羽纱的脸怎么也烫了起来呢?”
羽纱一边并拢双腿,阻止着他的手指继续的入侵,一边躲着他的面颊的靠近,她羞涩的小声喊道:“牧野先生……求你别这样……求你给杏子姐姐好好看病……”
“杏子……原来她叫杏子……她是你父亲的什么人啊?”牧野恭平笑着把手指从羽纱的腿心拿出来,然后转身打开了他放在床上的小药箱,拿出了一个针管,和一瓶药剂。
“她是……我们家请来的客人……”羽纱飞快的从牧野恭平的腿上跳下来,然后铺好自己的裙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杏子和他们家的关系。
“呵呵……原来是客人啊……我还以为是你父亲又找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呢……”牧野恭平一边说一边用针筒把药剂吸进去。
“为……为什么要这么说……”羽纱不懂牧野恭平的想法。
牧野恭平轻轻一笑,"因为小羽纱啊……叫杏子姐姐叫的好亲热啊……"
羽纱感觉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牧野恭平戳中了心事,红着脸低下了头,“没有……没有……杏子姐姐是好人……”
“哈哈……”牧野恭平一边轻笑一边举着针筒对羽纱说道,“在你眼里……是不是我们都是坏人……”
虽然不确定牧野恭平这句我们都指的是谁,但是羽纱真的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对他这句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索性牧野恭平也不需要她回答,而是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去……把她的袖子拉开……虽然不知道她发烧的原因……但是必须尽快给她退热……烧成这样身子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