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跟现代不一样,你说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躺在床上,是,可能你们的确是什么都没做,但肌肤之亲也是亲,哪里还有清白呢?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孙爷爷一辈子老脸都被揭下来了,真是没脸活了,要是那女的不去寻死,他可能就去寻死了,却又没法争辩,只能认栽,辞官,辞官远走,好歹还是自己避开了,算是私了了此事。
这种构陷做得不厚道,但成功了就是好的,孙爷爷主动退走,还有点儿知情识趣的意思,人家也没逼迫,让孙爷爷顺利地转走了户籍。
当年孙爷爷是多想了一下,怕他们再来什么赶尽杀绝的手段,大家是分批走的,本来以前就是狡兔三窟的,这再一分散,不熟悉的人,谁还知道谁是谁啊,等到汇聚到这个小村子,大家才合为一族。
对外人说起来,都姓孙,可不就是有缘吗?既在一个村子,不是一族也是一族了,同姓的,说不得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分什么你我他呢?
男人是想要夸赞孙爷爷的机智,顺便给纪墨这半大小子提个醒,以后对别人家的女眷,能离多远离多远,也不要在别人家喝酒,万一醉了,真是醒来都不知道头还在不在。
无意中揭了孙爷爷老底的男人谈及那段过往,言辞隐晦,偏前头隐晦了,后头又说有人跳水死了,纪墨直接猜到了因果,无他,这种陷害的计量委实不够先进,但凡多看点儿小说影视剧,就不会上这样的套。
“爷爷现在还是在喝酒啊!”
纪墨嘴上说着,还做无知样子,心中已经恍然,怪不得那酒葫芦里装的都是水,他还说呐,他可是见过那等为了酒什么都可不要的,以孙爷爷的家境,只要不是要什么玉液琼浆,隔三差五喝上几杯浊酒,也不算什么。
他以前还想过等大一些,要不要先酿点儿酒让孙爷爷解解馋,免得每次总是拿白水当酒,糊弄小孩子一样。
现在看来,那是在糊弄自己。
当年喝多了不清醒,现在哪里还敢喝,拿水糊弄糊弄自己,图一个醉时清醒罢了。
“你去喝喝看就知道了,都是白水。”
男人直接戳破这一层,看纪墨的眼神儿还有点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傻”的感觉,纪墨无语,我这不是为了贴合年龄吗?还扮得嫩了?
一夜漫长,纪墨总算是了解了孙家那点儿事,嘴上不说,行动上跟男人都更亲近几分,不说真的当做父亲看待,但了解多了总是更容易理解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