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它眼下没弄出幺蛾子,等到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时候,这家伙简直能吵翻天,就好像一个捉奸的丈夫在撕情敌似的,还威胁他。
不过这个家伙也只能过过嘴皮子,燕莘自有治它的法子,让它乖乖回到意识空间,不然好不容易可以亲密的二人世界岂非就此泡汤了?
可惜眼下正主不同意啊,燕莘纵使有心也无法。
“好吧。”燕莘不情不愿地应下,又凑到傅婴睢的耳边暧昧地道:“晚上可要好好补回来。”末了还就着眼前小巧精致的耳垂厮磨了一番。
因着两人极近的距离,燕莘视线一转便看到了桌上的“东西”,乖巧地趴在桌上,好像吃饱走不动了正在休息似的。
燕莘拧眉,又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这便是那个不安好心的人送来的礼物啊。”傅婴睢感受到他的不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这趴着的小虫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燕莘何其聪明,顿时就想透了这其中的关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站起身一边抓起傅婴睢的手腕一边冲着外面喊:“来人,来人,把御医给我叫来。”
傅婴睢跟着走到床边,顺着燕莘轻按着他的肩头,坐了下来。
傅婴睢看他把着自己的手腕,面色冷凝似乎遇上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别担心,我没事。”他开口,试图缓和气氛。
燕莘“嗯”了声,傅婴睢的脉象没有异常,只是他自知艺术浅薄,终究不太放心。很快御医也匆匆赶来,为傅婴睢详查了一番。
燕莘不敢放松,又是细细问询,那紧迫的态度愣是把那一把年纪的老太医紧张地出了一头的汗。
他显然有些关心则乱了,傅婴睢轻柔地安抚老人家,让他不必太过拘谨,又把自己的情况仔细地说了一番。燕莘在一旁听着,算是彻底把内情给弄清楚了。
“公子的身体无忧,这蛊虫进入体内没受到刺激暂时不会威胁到健康。”
御医说:“至于王上说的,将蛊虫引出来,这老臣就有些为难;不过老臣有一朋友对蛊毒一道颇有些研究,他应该有法子,请公子静待些时日,我立刻传信与我那老友。”
“有劳先生了。”傅婴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