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垣也是被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惊呆了,自己那门门不及格的成绩,有什么好影响的?
“再者说,你天天缠着燕莘,难道你还能一辈子跟着他不成?”
叶垣想也不想,张嘴就反驳:“怎么不可以了?”
“就是不可以!”
燕江筌火冒三丈,拿起一个杯子就用力往地上砸去,“哐当!”一声玻璃碎片四散溅开,燕莘想也不想就拉过叶垣护在身前。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说不行就不行,等开学了,你们就给我去各自的学校上学。”燕江筌阴沉着脸,眼神中是深不见底的黑,他招了招手,叫了仆人来打扫卫生,站起身来的时候又看着沙发上的两人,说:“对了,从今天起,以后你们两个也不许再睡一个房间。”
语气里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
“你个大混蛋!你是个暴君!你专制主义!”叶垣冲着燕江筌的背影大吼大叫,燕莘心惊胆战,急忙把他拽过来,唯恐他踩到地上的玻璃。
宇。
熙。
独。
家。
“小垣,小垣。听我说,听我说,”他一手扶着叶垣的肩膀,一手虚虚地揽着他:“我答应你会经常去学校看你,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你别激动。”他温柔地安抚着叶垣,见他不再闹腾只是看着自己,便勾出一根小指:“拉勾拉勾好吗?”
“但是这样我就不能保护你了。”叶垣闷闷地说。
燕莘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他看着叶垣,笑得很温柔很温柔。
“傻小垣,现在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了。”
燕莘好说歹说,才把这颗小炮弹安抚好,看着小家伙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叶垣一心想要维护自己,自己却无法成为他的后盾。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太无能。
燕莘把叶垣送回房间后,便觉得有些口渴,他这一晚上费了不少口舌。
去客厅接了杯水,准备回房休息。
时辰很晚了,房子里大部分的灯已经熄灭,只有走廊上还亮着几盏灯。燕莘双手捧着杯子,一边慢悠悠地往回走,偌大的空间掩在黑暗中,在安静的夜晚透着几分清冷与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