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蹦就发现不对了。
这精神力怎么会这么高？
1515大惊，尽管性格容易一惊一乍，但1515可不是个真正只作为辅助的机器ai，他见识过不少经历大漏斗*前的智慧种族，没有一个文明种族在进一步的进化前，能够出现如此澎湃的精神力海洋。
不，就算是进化后的种族，局限于肉身的限制，也没能出现近乎旋涡般海洋的精神力。
能有这种感觉的，就只有……
1515闪了闪，将猜测深藏心底，态度却热切了起来。
开始和这个精神力强得有点不太对劲的人类扯皮。
‘你说，我改，按按钮好按，按完了没回头路啊亲，我和你说，别的智脑和我不一样，他们很无聊的，你说八十句话也蹦不出一个p。把我换走了你就真的连个说话的都没了！我认为我们可以来一段美好的互惠互利的关系，你觉得呢？’
捕捉到了某种奇异的、类似于频道的电波，宿华很快就掌握了交流所需要的精神渠道，有点类似于广播频道的波频。
‘可以。’他答应的很爽快：‘比如？’
‘比如首先，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其他智脑不会和他们主人沟通的小道消息；只要不违反原则，如果你有什么不解的地方，我也可以回答你；再再再退一步，不管是副本世界，还是你回到现实世界，如果有了感情上的纷扰，不管是海王还是被渣，我都可以做你忠实的垃圾桶。’
所以说，垃圾桶为什么还要忠实的？
宿华跳过没用的信息，直接问：‘这个副本，你能告诉我什么？’
1515回答的更爽快：‘啥也不能。’
宿华的视线缓缓又移向了‘投诉’界面。
1515求生欲极强：‘这个真的不能啊，才第一个副本，你还是最低等级的新手，我们作弊也有作弊的道道，你们人类说什么来着，要可持续性发展啊。’
这句话神奇地说服了宿华，他不反感有这么个有个性的存在在自己边上蹦跶，更何况，这一席交流，他并非毫无收获，至少有个疑问他得到了解答，那就是他这个智脑果然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就不知道究竟是非还是欧了。
没怎么犹豫地点了下左上角的喇叭，直接给这个智脑静音，无视了屏幕上瞬间出现的‘qaq’，宿华开始干正事，在小队频道中踊跃发言。
宿华：为什么进了隧道他们就能杀人？是因为隧道中他们能解除限制，还是因为黑暗里他们能解除限制？
彭永想了想，适当地决定透露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