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明桓拖着步子往郁寒舟的方向走去,刚刚进入郁寒舟的房间,大门咚地一声关上,屋子弥漫着浓浓的抑制剂混着酒精的味道。
桌子上还残留着半杯烈酒,明桓指腹划过杯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激起他一阵咳嗽。啪地一声屋内灯光打开,刺得明桓有点睁不开眼,泪蒙蒙地,沙哑着声音:“郁——”
哐当。
手的杯子被猛地一撞滚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杯子的冰块漏出,滚在他的脚边,他袜子洇湿一小块。
喉咙火烧火燎地被烈酒灼痛。
但是脚后跟却刺骨冰凉。
郁寒舟的亲吻也来得猛烈,几乎是啃噬着他的嘴唇,攫取着他所有的呼吸:“谁带你来的,你来这做什么,我不是说,要你乖乖待在——”
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
明桓被亲得『迷』『迷』瞪瞪的,又下意识贪恋着郁寒舟身上熟悉的温度。
真的好久——
没有见到这个人。
两个人呼吸都『乱』一点,郁寒舟莫名地松松领带,拾起地上的冰块丢走,明桓被洇湿的袜子脱下。
细白的脚后被冰得发红。
现在又出一点滚烫的痛感。
明桓的腰很细,军装外套剥,就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郁寒舟皱着眉头,一巴掌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一下,“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人团入被子。
明桓却一下抓住郁寒舟的袖子。
似乎是酒气上头,他的两颊格外地发红。
但是他忽然哭。
很细很细的哭声,那一点呼吸的颤音好像一瞬间把郁寒舟的心『揉』碎。
他领带解开,也坐在床上,隔着被子抱住小小一只白羽恶龙:“哭什么。”
“郁寒舟——”
明桓拉长着尾音,喊他的名字。
登时就把上的心喊软。
他钻进被窝,发觉小龙每次都是这样睡,蜷着腿,蜷着手。
他宽大的手掌就替他『揉』着一双脚后跟,鼻尖蹭蹭,“怎么,哭成这样。”
“谢觉为什么要挑拨你和我的关系。”
明桓吸吸鼻子。
“他心思诡,你少和他打交道。”
郁寒舟垂眸,“想发战争财的不少,他算一个吧。”
“但是有一点,你不要和任何人透『露』你是omega。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你不要再过来。”
“我不想回去。”
明桓抓住郁寒舟的手,“那个空空的。”
郁寒舟眼光微微一凝。
眼神落在明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