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怎么狡辩那条手帕的事?可是有许多人看到你在村子里炫耀它!”景明越怒气腾腾道。
“当时……当时臣妾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便上前查看,没想到手帕掉在地上,因此沾染上血迹,对,这是因为臣妾太过大意,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迹!”郁嘉带泪焦急道。
见他毫无悔改之心,还在继续狡辩,景明越厉声道:“既如此,那你就在此好好反省当初为何会那般不小心吧!”
“不,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事关国事!”郁嘉飞快上前拦住景明越,脱口而出道。
景明越脚步微顿,道:“为了逃脱罪责,你竟然开始胡言乱语,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来人,郁昭仪得了癔症……”
郁嘉见他不信自己,赶紧开口道:“一个月后你的生辰,到时候璃罗国会前来祝寿。”
“看来你真是病的不轻,这璃罗国与大齐多年不曾往来,如何会踏足大齐!”
说完他就离开此处,郁嘉的宫殿也被封起来,外人不得进出。
景明越回到御书房,正准备批复刑部的文书,顺便让郁嘉病逝,结果就有太监拿着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跑进来跪在他面前。
他身边的大太监走下去拿起那份文书,仔细检查,发现没有问题才上交给景明越。
景明越打开一看,发现是北疆传来的信函,里面奏书璃罗国有意借助他大寿这件盛事,共商两国通商之事。
看着奏折内容,景明越想到刚才郁嘉说的话,他停顿半晌,才在文书上批下一个‘准’字。
阖上文书,让人把这文书加急送往北疆,景明越再次低头看着刑部送上来的折子,他想了想,最终在上面批复上另一段内容。
将军府
萧子墨缓缓说道:“你之前猜想的没错,郁嘉果然没这么容易倒下,他不仅没被刑部抓进大牢,还被陛下升了位份,如今成为嘉君。”
“是啊,我刚才也收到文情让人送来的纸条,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等下去,正与我抱怨这件事。”伍白拿出纸条给萧子墨看。
“这郁嘉确实难对付,我这次也算见识到他的手段。”萧子墨感叹道。
翌日,萧子墨上朝回来,说道:“今早皇上在大殿上宣布了一件事。”
“什么事?”
“璃罗国太子要来参加陛下的寿宴,顺便商讨两国通商之事。”
“我记得璃罗国有一种透明的石头,非常坚硬,若是两国通商,倒是可以买些石头做成武器,必定坚不可摧!”这是伍白在萧子墨书房里的一本关于璃罗国的杂记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