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婶听到这个决定,暗自松了一口气。
伍白从兜里掏出银子递给店小二,再次开好房间,他把香婶扶到凳子上坐着,随后走到外面把马车重新安顿好。
等他再次走进客栈,只见客栈里的客人们已经开始谈天论地,大声说笑。
有人大声嚷道:“你们刚才是没有瞧见,那玉面小将军有多神勇,他被蛮狄用短箭射中以后直接把箭支拔.出来,看也没看就冲着蛮狄甩去,那箭支正中蛮狄心口,对方一下就倒在地上。”
“你刚才不是躲起来了吗,怎么连这都知道?”有人问道。
那人回道:“我躲得那个地方正好有一丝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动静。”
“我听说那玉面小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浑身血气,煞气逼人,是不是真的啊?”
“我只看到他的背影,没有看到正面,倒是没感觉有多煞气逼人。”
“香婶,感觉好些了吗?”伍白问道。
香婶笑着点点头,道:“好多了。”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些蛮狄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
“那就好,我们明天可以正常赶路。”
翌日,伍白他们收拾好东西,坐上马车,顺利来到西南城。
张兴他们以前来过西南城,知道军营在哪里,就直接带着伍白他们过去了。
等到了军营外面的时候,伍白与香婶重新换上囚服,而张兴他们也换上差服。
军营守卫拦住他们,张兴两人赶紧拿出文书证明他们是来押送囚犯来流放的官差。
随后守卫带着他们来到一处监牢,把伍白二人关进去,随后监牢负责人又与张兴两人交换文书,至此,张兴二人便可以离去。
临走前,张兴他们与伍白两人道了别。
监牢负责人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有些好奇,便问道:“你们与刚才那两个衙差是亲戚?”
伍白摇头道:“不是。”
“不是?那他们为什么与你们道别,我以前从未见过哪个衙差临走前还会与犯人道别。”监牢负责人继续说道。
“这一趟路途遥远,我们走了好几个月,互相之间也熟悉起来,如今他们要返回去,以后再也无法见到,道个别而已,很正常。”伍白坦然道。
“这倒也是,没想到你这个小哥儿人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