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县里最好的两家酒楼起了纷争,其中一家收买对家的帮厨往饭菜里下毒药,想要把客源都抢到自己这边来,谁知道县令大人运气差,那有毒的饭菜正好被县令享用了,好在酒楼掌柜给县令及时催吐,这才让县令保住性命。
至于那两家酒楼的人全都被捕头给抓进大牢关起来,只能县令醒来再做打算。
伍白与席大夫刚走进县令的房间,就发现这里已经有十几位大夫围绕着县令,他们或把脉,或沉思,或相互讨论着。
县令夫人眼尖,一眼看到席大夫,她赶紧朝席大夫走过来。
她倒也不是对席大夫抱有希望,只是对席大夫之前说的伍大夫存有希翼,毕竟她可是听人说了那伍大夫给人解毒成功过。
屋子里大夫其实对县令的毒也是无可奈何,要是有办法他们也不至于还在这里干站着,他们大部分人做出的状态都是为了迷惑县令夫人,当然也有少许人是在真心思考救治法子。
此刻他们看到县令夫人满脸希翼地朝门口走去,心中自然好奇是谁能够让县令夫人露出如此神色。
他们纷纷转身查看,然后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席大夫,至于伍白,则被他们忽视了,他们下意识认为伍白是席大夫的药童。
“这个人是谁啊?”有人低声询问道。
“我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天祥镇的大夫。”有人不确定道。
“我今早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出县衙,怎么他又来了?”
“莫非是想到救治县令的办法了?”
“有可能。”
县令夫人往门外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后面还有人来,她开口问道:“席大夫怎么一个人来了,伍大夫呢?”
席大夫懵了一瞬,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你看不到?
接着他看向伍白,看着他那副面白无须的模样,瞬间明白县令夫人误会了什么。
他赶紧指着伍白,介绍道:“这位就是伍大夫。”
“席大夫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县令夫人冷哼一声,道:“看来席大夫的铺子是真的不想要了。”
“夫人稍安勿躁,这位的确就是伍大夫,您别看他年轻,但是论起医术,我甘拜下风。”席大夫为了让县令夫人相信自己没有说谎,伏低的话都说出口。
见县令夫人还是一副怀疑的态度,伍白开口道:“夫人,我既然已经来了且让我试一试也无妨?”
“……”县令夫人犹豫一下,点头道,“行吧,你跟我来。”
“咦?怎么跟着夫人过来的是这个年轻小子?”
“不知道,静观其变罢。”
伍白坐在县令床上,打开药箱,拿出脉枕放在县令的手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