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泌大惊失色地回头看着秦淼。
在大舜,老婆这个称呼已经出现了,是夫妻之间更为亲密的叫法,特指府中操持内务伉俪情深的嫡妻。大舜男风盛行,也并非不能以此称唤娶来的主君,但、但绝对不能把这个称呼冠在大殿下头上啊!
秦淼这一句老婆完全是出于习惯,他都叫了两辈子了,秦衍也不介意,他叫一句秦衍就应一声,两人都习以为常。但看到钟泌那个快原地裂开的反应后秦淼才意识到这是阶级分明规矩森严的古代,没有拿颠规倒矩当情趣的事儿,他一下有点尴尬,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就怕旁人会议论温斐。
只是温斐也不当回事,反而抿出一丝轻笑策马过去,向秦淼伸出手,等他握上来时候立刻抄着他后腰将他拽上马搂在身前,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被扣个“老婆”的称呼。
秦淼尴尬得耳朵通红,自己牵着缰绳催促道:“我们跑一会吧,去前面等他们。”
温斐对他自是有求必应,这便一马鞭下去,先带着秦淼策马而去。
钟泌是个软趴趴的书生,不敢骑快马,眼下虽然有一肚子话要说也不敢学温斐狠狠抽一马鞭,否则只怕马跑了他还停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钟泌心情十分复杂,只觉得温斐是不是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沈见岚把魂给勾了……
一个也没长得倾国倾城,一个还双目失明,亏得他们能发展得这么迅速。
钟泌没把心思表现在脸上,眼神凌厉地看着附近的随从冷冷道:“管好你们的耳朵和嘴,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小心你们的脑袋!”
随从们连连应声,也幸好不知道温斐是大殿下,否则听到那句“老婆”后不用公子警告他们也早慌了。
这边秦淼和温斐跑远了后他才松了口气,心里那点尴尬也消散许多。
偏偏温斐从后面用两指捏着他下颌轻轻摆弄,清朗的声音中多了股坏心眼似的笑意,“刚刚叫我什么?”
秦淼捂着嘴又尴尬起来,“我一时习惯,忘记了,以后不在人前这样叫你了。”
温斐松了手,将秦淼搂紧一些,纵容道:“无妨,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他喜欢秦淼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或者说他总觉得秦淼是不被任何东西束缚的,没有任何人事物能约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秦淼愿意为了他而克制是另一回事,这是一份甜蜜的情意。
两人比钟泌父子先一步进了主城,秦淼没有立刻回沈宅,而是在城里慢悠悠地溜达。他给温斐当眼,给他描绘城内的江河风景,然后忍不住摩挲他的指尖说:“你的眼睛很快就能看到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