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容与听着哭笑不得,却也答应下来。
应荀建大厦的事他完全不知道,快剪彩了应荀才跟他说,从剪彩到现在不过一个星期的事,容与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应荀,他与他是一样的。
可想到应荀上辈子那个样子,容与始终有点迟疑。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很好,说自己也是重生的,应荀肯定难过,还有关于上辈子死亡的事,应荀肯定会问,他没想好怎么说。
然而不说,容与又纠结,应荀在心底会不会,还有一个上辈子的自己。
明明都是自己,容与却小心眼的与自己拉扯。
这节课是容与今天最后一节,东西收拾一下,两人离开学校,途中应荀问起生日宴的事。现在距离他们生日还有二十来天,容妈妈是想大办的,算半个商业宴,想让容与走到台前,日后容氏是要留给容与的。
容与对于妈妈的想法非常头痛,他只想有灵感的时候就画画设计图,没灵感的时候就当咸鱼,完全不想学管理公司,可是容遥学舰天工程的,日后她要报效祖国,研究航天技术,对管理公司无半点兴趣。
于是容妈妈目光就放到容与身上了。
应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容与在担心,笑道:“真不想管不是还有我吗?”
“妈妈也是这样说,”容与把头靠在应荀身上,蹭了蹭,“我不希望你太忙。”
应荀心一动,想着也是,重活一世,钱够用就行,重要的是陪着容与,自己也不应该太忙,于是说:“爸妈还年轻,要不让他们再生两个?一个继承容氏,一个继续我们的公司。”
容与笑了,“那是你的公司,我都没下过半分力。”
钱也没有。
“它是因为你而存在的,”应荀拉起握着容与的手,牙齿在他指尖上轻咬一下,“不准说生分话。”
上辈子,他是因为想要更多的资金,更方便找容容才努力赚钱,这辈子是想让容容活得无忧无虑,才有了佑与集团,所以说,这是容容的,并没在说谎。
容与被应荀咬得心头一跳,连忙看看司机,见他目光一直放在前面,才松口气。
这年代的同性恋可谓惊天骇俗,爸妈更是没发现一点情况,两人都默契的瞒了下来,不敢说。这个司机虽是应荀的司机,可是因为俩人形影不离,司机跟他妈妈也熟,一不小心说漏嘴就麻烦了。
应荀看容与惊弓之鸟的样子暗暗叹口气,两人在一起时他就有公开的冲动,但是知道不现实,幸好他们吃住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才让应荀忍下来。
车回容氏集团,俩人熟头熟路上楼,容妈妈还在开会,两人就在她办公室等人,容与拿出画纸,动笔画容氏最新一季的服装图。应荀手上没电脑,也没办法工作,人无聊,于是去闹容与。
“小与,容容,陪哥吧!”应荀坐在容与旁边,撑着下巴伸手去挑他的头发,弄得他脸发痒,恼得容与头也不抬踢他,嘟囔道:“另闹,无聊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