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荀弄了一盆,容与吃完一半,这下又撑了。
吃完饭两人去摘了桑叶回来,这才开始拿出谢安他们送的习题集。一边做,容与还一边疑惑,自己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想得实在头痛,容与问应荀:“我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
应荀回忆一下,鸡猪喂了,桑叶采了,蚕喂了,给稻田取水是今晚的事,田里有水,泡软泥了,明天才能拔草。小作坊暂时停工,没什么事做啊!
容与微偏头,轻叹一声:“可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
话落,低头,继续做习题。可读初中是上辈子的事,他重生后,也没复苏这辈子学过的功课记忆,做起来磕磕碰碰的,脸都快皱起来。
应荀功课也有点糟糕,觉得自己要不要重新拿起初中课本,容遥终于回来了。
容摇吃完饭就被两人拉去做补习,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三人做功课快到四点才停下,继续做晚饭,吃完晚饭后,他们还要睡两个小时才出去跟别人抢水。
晚饭过后,三人回房间,容遥不去,所以睡得踏实,倒是容与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应荀压在床上,这才安静下来。
两人睡到晚上十点左右就起来,抬着家里的小水车准备出发,这东西虽全是木,可有两米长,板子也硬,是真的重,容与没心理准备,第一下差点没抬起来。
应荀不舍得让容与受苦:“别抬了,用三轮车拉!”
“这能拉?”
“应该能,有人扶着就好。”
应荀从屋里把三轮车弄出来,把小水车抬起来打橫放在上面,颠了颠,还可以。
应荀拉着,容与扶着,两人慢慢走,避过多坑的地方,总算把水车弄到路边。除了他们,田间里还有很多人,都是出来抢水的,非常热闹,还能听到水库水往大渠道冲下来的水声,非常特别的夜晚。
两人一路过来,也跟不少人打了招呼,还有人开他们玩笑,两个小伙子,这么小的水车,怎么还得用拉的。把容与弄得有点尴尬,倒是应荀大大方方道,白天他脚扭到了,不好抬。
也有人问他们爸妈去北京的事,不少人从村长那里打听到了,这次他们家去北京回来,可能会大规模收蚕丝,闻言,不少人现在一天三趟往蚕房跑,念唠着:“吐多点,吐多点,等你变成蛾了,生崽了,我一天喂它们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