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一次慕之蝉有些饿,他想了想还是没叫度罪,而是让女佣给他拿了杯新鲜血液喝了。
当然,其味道当然没有度罪的血香甜美味。
而等度罪回来后,便敏锐的嗅到慕之蝉身上留存了陌生女人的血液味道,顿时冷下脸来,眼神阴郁的养子让慕之蝉第一次直面感受到了强烈的寒意和恐惧。
度罪嗓音低沉的告诉他没有下一次,接着,他又凝聚力量于指尖随意的划破了自己的脖颈,汩汩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清甜的味道顿时争先恐后的蹿入慕之蝉的鼻腔,令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最后,慕之蝉还是没禁住诱.惑吸食了度罪的血液,一直到现在。
……
“嗯?”度罪感受到脖颈迟迟没有传来痛感,不由发出了一声鼻音。
慕之蝉抿了抿唇,想了又想,还是将唇缓缓贴上了度罪的脖颈,露出了獠牙。
甜美馥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慕之蝉眼中的红光愈发浓郁,当血入咽喉,顺着食道滑入胃袋,带来的餍足和舒适感令他的灵魂像是徜徉在温水之中。
血族若是吸食同族鲜血,其同族力量越强大则血液就会越美味,很显然,度罪的血堪称美味至极。
“……谢谢。”慕之蝉轻轻舔了舔度罪颈侧的两个小血洞让它们快速愈合,因为每个血族的唾液都有治愈作用。
“这么多年我每次都吸食你的血,而你却从不吸食我的。”慕之蝉将脸埋进度罪的颈窝闷声道,“让我从感觉自己在占你便宜。”
慕之蝉对度罪的感情很复杂,有对长辈的敬重,也有对朋友的喜欢,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其中还揉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舍不得你疼,哪怕这在你看来只是微不足道的疼。”度罪捏了捏慕之蝉的后脖颈低声道,眸中浮现出千丝万缕的缱绻柔情。
慕之蝉没说话,只用额头蹭着他的颈间皮肤,像只在跟人无声撒娇的大猫。
度罪爱极了他的这个样子,不禁侧过脸用唇若有若无的贴了贴慕之蝉的耳廓,低笑道:“真会撒娇。”
听此,慕之蝉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那之后,吃饱喝足的慕之蝉又跟黑白灰三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玩了会温情的亲子游戏,便到了中午十二点。
橘红色的晚霞在天边遍布,晚风徐徐,拂过无边无际的玫瑰花海,掀起阵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