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婳觉得有点熟悉。
“今年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了吗?”
武经理颇为烦恼的点头:“我们已经合作多年,算是老客户了。不过头些年我们厂子还是国营服装厂,谢家是爱国商人,算是支持祖国发展,等改革开放后,就来找大厂子合作了。”
所以我们生意,靠着国营厂子以前的人脉,都走得比较顺。
“可是不知为什么,从去年开始,谢家在内陆的负责人换了,换了一个叫谢晋的公子在外面负责经营。他上位开始,就不太满意我们厂子。”
谢晋?
温玉婳总觉得这个人名有点耳熟。
她都觉得耳熟的人,又没有亲自见过这个人,那说明很有可能是原著中的人。
只是那部小说的时间,实在有点久远了,她也不是全文背诵,有很多名字都是跳过的。
她要回去好好想想,应该能将这个人想起来。
温玉婳问:“这样吧,转让厂子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我先去见一见这个人,看一看先。”
盛娇几乎是提着一颗心,她当然希望温玉婳现在就能买下服装厂。
但是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我去不了,我让我弟和武经理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温玉婳看她一眼,默认了这个决定。
也是这一刻,温玉婳才觉得,盛娇确实不适合经营服装厂,她不会基本的交际。
温玉婳好人做到底,最后道:“娇姐,如果我买下服装厂后,你将债务都还完了,剩下还有钱的话,就去买房子吧,别乱花。”
这几乎是对这个没有任何经商能力的女人,最好的保护了。
买了房子,后面几年房价起来,她能靠着租金吃饭。
盛娇双眼红红朝她感谢:“如果服装厂能转让的话,我听你的。”
温玉婳还道一句:“我给你留1%的股份,等你丈夫出来,这1%可以转给他,让他继续进服装厂来,到时候他也可以出钱买回去一部分股份。”
“这毕竟是你们夫妻的心血,我跟你们留一条退路,以后还可以回厂子看看。”
温玉婳听了一番盛弘给的信息,还有整体看了一下厂子的经营情况,盛弘他姐不是个经营的料子。
不过他姐夫是。
至于挪用公款,那笔钱就是被人算计去赌,最后输掉的那笔。
她留个引子在这里,算是给盛娇他们夫妻留一个念想,同时,也好招以前的工人回来工作。
她常年不在服装厂,除了一个靠得住的人在外,剩下的就是大家发自内心将服装厂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