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杏冷冷与皇后颔首,一一看过杜妃薄妃两个,冷哼着甩袖走了。
众位妃嫔全都震惊地不敢动弹。
孟贵嫔从叶妃骂杜妃时,就低了头。
她不知道如今叶氏竟然敢对皇后这般不敬,更想不到皇后竟然能忍她至斯。
生了儿子就是好……
叶玉杏走出凤仪宫,也不管身边的金钗有多害怕,强撑着一股气上了步撵,坐好,以手撑着额头,将将把剧烈跳动的心安抚了。
她闭目养神回忆方才的情形,休息了一路,直至到了太极宫北殿,才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娘娘闭目养神了一路,金钗等就沉默着走了一路了,等走到太极宫北殿之外,方才的惧怕早就走没了,恭恭敬敬扶着叶妃下来,回了宫室。
刘象恰好才到北殿来换了衣裳,见她回来,笑着要来抱她,“朕听说你去皇后那里了?你再晚回来片刻,朕也要去皇后那里坐一坐的。怎么样,见着她们几个可有高兴?”
叶玉杏默默任他抱着听他说话,不听还罢了,一听,眼泪全都绷不住流了下来,甩开他的手,独自坐在窗边垂泪。
刘象诧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低头不敢说话的金钗等人。
他挥退这些宫人,坐到了叶妃身侧,双手环抱着她,小意儿温存地亲着她的侧脸,笑道,“谁有惹了你不高兴?尽管说来,除了皇后我不敢惹,其余的任你说怎么罚!”
叶玉杏早就摸透了这位的脾胃,一口气就把方才凤仪宫里的情形说了出来,含怒带嗔的告状,“即便我长期在沧州又能怎么样?须知哪怕咱们的皇长子生在爪哇国,那也是陛下唯一的亲儿!那也是谁也不能欺负的!
她们这样羞辱我,难道不是羞辱皇长子,羞辱陛下?!从前那杜氏薄氏见了我,都要乖乖给我请安问好,如今我不过因生育孩儿,日日夜夜殚精竭虑在沧州保养孩子,这才不得已错过与陛下的三五年,她们就因此觉得我被陛下冷落了,不爱了!这般借机作践我,凭什么!
人人都说二娘是生了两位公主,才封了妃位,那杜氏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仗着西北那位秦王的缘故,借着她哥哥与陛下是兄弟的势,她叫陛下看中。可难道她们借着那些没名堂的人受宠,我就不该借着陛下的宠爱受宠、受皇后看中?
陛下不是说当初要封我做贵妃么,就当皇后娘娘厉害拦着没让陛下爱我,可陛下,即使我不做那什么劳什子贵妃,你也不能叫那些银妇越过我!”
她一边说一边撒气哭闹,在他*身上使劲搓火。
刘象听了简直笑个不停,捏着她的鼻子就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她们本就该在你之下,是皇后疏漏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