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颖会意,点头附和道:“喝了酒就别回去了。”
蔡颖最近听闻好几个朋友家里的鸡飞狗跳,婆媳相处,刚开始还是好好的相敬如宾,到后面就搞得乌烟瘴气,为了钱财争吵不已。
别看阿驰现在和芷沐恩恩爱爱的,为了他老丈人公司被收购的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差点要翻了天,芷沐大着肚子那段时间,一天一个故事传出来,她听到耳朵都倦了。
越对比越觉得予茜乖巧听话,说什么都答应,不矫揉造作,也是难得,没怎么给她添过幺蛾子,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关于她家世不配这些话,她甚少出现在人前,也不乐于应酬,渐渐的也没人提起过了。
苏恒霖和许予茜分居已经小半年了,许予茜掉了孩子之后着实伤心,身形消瘦许多,脸色也太不如前,她没做错什么,孩子说没就没了,任是谁都伤心。阿霖那时候还倔着性子不说一句软话,也不探望一下,毕竟是两夫妻的事,旁人不好相劝,只能拐弯抹角的要苏恒霖来哄一哄。
初夏的雾气蒙蒙,九点过后,夜寒风凉更深露重,苏恒霖借了三分的酒劲,才敢上楼来。
许予茜半躺在露台的摇椅上看书,穿件了吊带绸缎睡衣,那肩带细细的,像条红绳,仿佛挂不住肩头似的。那绸缎面料的红裙勾勒出极曼妙的身形,小腿又白又细,交叠在一起,凉夏的风一下又一下地吹着,贴在身上的裙裾便有了风的形状,飘飘乎如仙似幻。
喝了两杯酒,有些醉意,也有些血气方刚,心底的猛兽出笼,肆意横行。苏恒霖只觉得触手如凝脂般温贴,教他如痴如醉,不舍放开。
许予茜喘不过气来,用尽全力咬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却始终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他轻松就把她双手抓住,下一秒准确地堵住她的呼喊。
露台的窗帘被扯了下来,覆在身上,摇椅也撑不住力,在月光下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
月色又浓又密,梧桐树长得极高,粗大的树冠堪好盖住了半边露台,飒飒微风,绿意盎然在夜里弥漫着。
慷慨淋漓之后,苏恒霖拥着她的身子低喃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不要不开心。
许予茜背对着他微微一抖,又是这样吗?又是一场交易吗?用物质来交换吗?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孩子。”苏恒霖继续说,他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过,声音又低又柔的在她耳边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