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昨天她还和我说,说你到这边来了,让我帮她留意一下,免得你被席家的人欺负了。席家人,对你怎么样?”
童昭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现在完全在以童蕾丈夫的身份自居,这种奇怪的自信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童蕾的事?”
这个问题,让裴嵘有些为难,把头一偏叹了口气,“我和她,就是一个痴心的男人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的狗血故事。”
“童蕾不是无情无义!”
见童昭急了,裴嵘赶紧安抚她的情绪,“对,她对别人都重情重义。离开了童家,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什么都会告诉我,你们家的事我都清楚。对了,我过两天要去看她,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带的话和东西?”
“你要去看她?”
见童昭又瞪着眼,裴嵘忍不住捏了捏鼻梁,“你别想歪,我们不会做什么逾越的事,虽然我是这么想的,可她比较有底线。即使姓徐的节操已经碎成渣,她也不可能在离婚前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所以,你要帮她离婚?这个…可能吗?”
这种被利益绑到一起的婚姻,有多难离,童昭只需要看看她身边苦苦煎熬的人就知道。
“怎么会没可能?说来也算是运气好,要是你们俩换一下,就真是没可能了。席家那条破家规你应该是听过,还好她嫁的不是席梁,不然我这辈子真没希望了。”
童昭眨了眨眼,脑子里好像有点记忆,“是听席梁说过,有一条很奇怪的规矩。只有丧偶,没有离异,原来这不是开玩笑的?”
闻言,裴嵘摇头,“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在开玩笑?你跟你说,如果哪天和席梁过不下去了,就来找我。”
“找你,找你做什么?”
“我帮你找道上的人啊,帮你做掉他,这样你就自由了。”
听完裴嵘不着调的话,童昭下巴差点砸地上,见她这样裴嵘忍不住憋笑,“你还当真了?我和你开玩笑的,在我找人做掉他之前,他就有能耐先弄死我,我不会做这种没胜算的事。”
“裴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不好笑,是你这个人…太死板。对了,私底下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夫,帮我提前熟悉一下身份。”
听到这种大言不惭的话,童昭很想问裴嵘一句,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她扯了扯嘴角,摇摇头起身准备离开,从开始到现在,裴嵘给她最大的印象就是不靠谱,满嘴跑火车。
“诶,你就要走了?难得见一次,我请你喝几杯,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摸着门把手的童昭听了这话,转头诧异的看着裴嵘,“你说…这里都是你的?”
“对啊,我是这的二把手,一把手是我父亲。”
说着,裴嵘就走过来,帮她拉开门带着童昭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以后看见那个人,离他远一点,你姐姐都没打算和他有任何关系,你就别把自己卷进去。以后来了z市,可以来找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我都能帮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