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回来了?还想“教训”我们家茗乡?”容蕊没好气的说。
童宴挠了挠头,有些不敢去看茗乡,只是对容蕊说:“我刚忘记跟你说了,天君让咱们去正殿一趟。”说罢就转身走了。
其实刚才他突然过来,就是为了通知这件事,没成想却听见茗乡的话,一生气就把这事给忘了,惊慌失措出了门才想起这事情。
徘徊了好一会儿,还是怕天君怪罪,才厚着脸皮进来的。
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谁都跟只兔子似的茗乡偏瞪着眼睛跟自己吵架的模样,一会儿又是自己手上刺目的鲜血,一会儿又是茗乡满脸泪痕的样子。
他猛力甩了甩头,心里骂道:这小娘皮真的烦人,不过就是吓唬一下,没成想就要死要活的,不就流了点血就哭成那样。
想着想着又有点无措,谁说他尝不出味道的,那次那个白斩鸡……他是真的觉得好吃。
可她现在连看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他做吃的,就是他愿意让她加五勺盐使坏估计也吃不上了。
想着他咂了咂嘴,颇有些遗憾的感觉。
继而又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她使损招,我还舍不得。脑子是不是坏了?不就是白斩鸡么,谁稀罕!”说罢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往正殿去了。
无果
容蕊那边听天君叫她过去,也不好耽搁。又安慰了茗乡几句,倒是茗乡将她推出门:“放心吧,我的好姑娘。我以后也不跟童宴置气了,气着自己有什么意思?他要吃我就给他做,左右也无事。你且放心去吧!回来就有荷叶糯米鸡吃,去吧去吧。”
见她真的想开了,容蕊才出了门。
待到了殿上,天君依然是躺在侍女的腿上吃葡萄。这波女子都很眼生,看起来也都战战兢兢的模样,应该又是新抓来的。
这阳蚀天宫的尸气越来越重了,一波波侍女更换得越发的勤了。
此时不只容蕊,曹积、童宴和陆离都在殿上。童宴看到容蕊,却是首次心虚地往曹积身后躲了躲,引得陆离朝他多看了一眼。
天君见他们都到了,将那喂葡萄喂到自己鼻子上的女子推开,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敞开的领子,然后清了清嗓子,有些慵懒道:
“这次去取魃丹,出了些意外,好在最后还是拿到了。但当时不少养尸门人看到了我们,只怕之后会有些不太平。”他顿了一下,示意另一个侍女给他剥了个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