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慕容妍儿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皇上认定了是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也沒什么好说,任凭皇上发落好了。”
“朕只问你,他们人呢,现在何方,慕容妍儿,朕答应你,你把人交出來,朕免你一死,也不处理你们慕容家,否则,我的手段,你知道。”
赫连驰眼神中闪现着的寒光,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寒颤。
只不过,慕容妍儿又岂能因此妥协。
“呵呵,皇上,慕容妍儿就在你面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让我交出人來,那确实是太为难了。”慕容妍儿面带笑意,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赫连驰攥了攥拳头,发出咯咯声响,沉沉说道:“如果我妻儿真是遭遇了不测,由你來陪葬,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直接赐你一死,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赫连驰说着,便唤了一声“血稠”。
“把人带下去,该怎么做,你明白,”赫连驰重新回到了桌前,拿起酒壶,向血稠吩咐完后,依旧自斟自饮。
血稠冰冷的手掌捏住慕容妍儿的手腕时,她才真的感觉到一股惧意袭來。
这个如鬼魅般的暗卫首领,对她是绝对不会留情的,不过,赫连驰有一句话说的倒是沒错,陪葬。
不过,到底是谁给谁陪葬,还不知道呢,用赫连驰最最心爱的两个人给自己陪葬,她,也算是赚大了。
果然,血稠把慕容妍儿带到了一所废弃的偏殿中,残败的废墟之中,沒有一丝生机,然而,满屋子的刑具,却让慕容妍儿有些不寒而栗。
房内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暗卫,机械的不像是正常的人。
“侧夫人,如果你要开口,便请交代出皇后和皇子的下落,其他的话,说了也沒用,你自是不必多说。”说完这句话,血稠便再也沒有一句话,开始吩咐另外两个暗卫准备刑具。
慕容妍儿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所偏殿的隔壁,是一间小屋,此刻,赫连驰正在小屋内,安静的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听着偏殿内的动静。
说实话,对一个女人上刑具,尤其还是自己的师妹,赫连驰确实觉得有些不太磊落,不过,事已至此,除此之外,他也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从早到晚,连续三天,血稠和慕容妍儿打的心理战术,而他们人多,与她玩起车轮战,慕容妍儿就算是铁打的,也难以招架。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眼也沒有合一下,慕容妍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另一方面,那些她见过的沒见过的刑具,血稠通通往她身上招呼。
恐惧,已经无法形容慕容妍儿的感觉了。
可是偏偏,血稠又十分小心,在让她清楚的体会的每一次的痛楚的时候,又小心的处理着她的伤口,不让她有机会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