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是看他对那学校很抗拒，所以她才想着从樊芳那儿得到地址。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签什么协议，她不愿意说。
“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
“就是就是，我爸妈也不给我烧纸钱，我没有冥币，方才在地府赊了一套裙子......”
孟松剩下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
明明是自己找人家道长帮忙把那个祸害人的学校给曝光出来，但现在需要自己带路的时候，自己又谈条件。
孟松实在是唾弃自己，可是没办法。
谁叫他现在是个真正的穷鬼呢。
“行，到时候我给你。”
冥币这个太简单了，卿砚柔一口答应。
她从旁边拿出一张黄表纸，用剪刀随意的照着他的模样剪了一个纸人，对着纸人吹了一口气。
“进去吧。”
“道长姐姐，可以给我剪个小裙子吗？”
孟松看着这身量跟自己差不多的纸人一脸新奇，但是看着长衣长裤的纸人模样，他还是开口祈求道。
卿砚柔：“......”
她又重新给纸人剪了长裙，孟松这才满意的进入纸人身体里。
纸人马上活灵活现起来，变得像一个真正的人。
看着纸人穿着凉快的裙子，虽然知道他不会冷，但是如果这个样子出门肯定会有很高的回头率。
没办法，她去了褚汀白之前为自己准备的衣帽间，去拿了一件从来没有穿过大衣让他披在外面。
穿上了大衣的孟松终于正常了许多。
“走吧。”
“好的，好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因为没车，他们只好打车去。
“哎，你们三个年轻人去这么偏僻的地方干啥啊，需要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到那儿天都黑了。”
现在是冬天，夜晚来的格外的早，六点不到就已经天黑。
而且那个地方偏的都没有什么人烟，所以司机大叔忍不住问道。
“师傅，我们是去这个学校。”
“啊，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座学校？什么学校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啊。
我在京市开了五年的出租，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打车去这个地方说有学校的。”
司机大叔一脸惊奇，不断的感慨自己接的单还是太少了，居然不知道这里有座学校。
路程太远，时间太久，一路上张灵儿和孟松都在和司机大叔叭叭叭的聊天。
司机大叔原本以为孟松是个女孩子，结果他一开口才发现居然是个男孩子。
不过司机大叔见多识广，除了一开始比较惊讶以外并没有用任何异样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