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忍得住不去抱它啊?
梁映真顶不住,抱起它到沙发坐下,傅审言坐在长沙发另一端,五花肉就在两人之间来回跑圈,跑得开始喘气才安静窝在梁映真的腿上,依赖地将狗头枕在她的小臂上。
她的手轻轻摸着搭在小臂上的小脑袋,弯唇给它顺毛。
明亮的吊顶灯光下,眼前的画面如无声的默片缓缓流淌,傅审言看着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松弛,为了眼前这一刻,做的一切、付出的代价都值得。
回到卧室,傅审言目前可以独立沐浴,不需要护工帮忙,以前他习惯淋浴,这段时间为了尽量不让腿支撑身体太辛苦,都是在浴缸里洗。
梁映真担心他今天在周岁宴上站太久,腿会比较辛苦,等他结束坚持要扶着他回到床上才去卸妆洗漱。
从浴室出来已近深夜,蓬松干爽的长发松松地在后背披散下来,带着浴室裹挟出的袅袅水汽,纯白的长款睡裙,女人的明艳中带着少女的纯真。
她掀被上|床,拍了拍枕头准备躺下,便被他握着手腕拉进怀里,薄唇压下来,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久未经人事,她的反应来得比较慢,他很有耐心地调动她的身体。梁映真小手攀着他的肩,细细喘|气。
深夜月华安静倾泻入室,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她。
事后她偎在他的怀里,嘴唇微张平复呼吸,傅审言伸出手,指腹轻轻抹去她额头渗出的细细汗意,捧起小脸在眼睛上方亲了亲。
“你想我么?”
梁映真没反应过来:“……嗯?”
“我很想你。”他将她更紧地拥进怀里,低低叹息,“想这样很久了。”
梁映真脸上红晕尚未褪去,闻言迅速涨红了脸,娇艳欲滴,脸贴在他的胸口,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听着他心口下强有力的心跳,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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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去公司,梁映真便在家里看看书,下午和五花肉在花园里散步,五花肉满花园乱跑,欢快得不行,最后跟着小家伙到了花房。
玻璃花房里,以前摆的那些盆盆多肉,还是熟悉的位置,明亮的阳光下饱满可爱,水润润的,一看便是精心照看下的成果。
梁映真走进花房,站在中间转了转身,五花肉跟在她的脚边。
不知怎的,鼻头有些发酸。
蹲下去,她摸摸五花肉的小脑袋,小声说:“以前你爸爸说我心智停留在十九岁二十岁,我还不服气呢,哎……我是不是很没责任心,离开时都没有考虑你和这些多肉呢,说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