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五花肉一如既往热情地摇着尾巴迎上来,梁映真伸直右臂,对准热情的小狗,食指和拇指比划出开|枪的动作上扬,嘴里同时小声——
“piu!”
欢快摇尾巴的五花肉顿时瘫倒在地,露出小肚皮一动不动。
傅审言微微一定。
“五花肉好乖!”
梁映真哈哈笑起来,拿起旁边小桌上的罐头,取出两颗冻干放于掌心,弯下腰,一动不动的五花肉瞬间翻身哒哒哒地跑过来,飞快吃下冻干。
小尾巴摇得更畅快。
梁映真摸摸它的小脑袋,瞥见傅审言挑起眉的模样,笑吟吟地说:“五花肉是不是特别聪明啊,我只教了半个小时哦!它还会这个,我给你表演——”
她又掏出两颗冻干,五花肉眼巴巴地望着她的手。
“趴下!”
五花肉四只小爪子瘫平,小肚皮贴在地面上,毛茸茸的小脑袋紧紧埋着,像一只被平底锅拍扁的小狗。
傅审言罕见地瞳孔微震。
“乖!过来吃吧。”
梁映真露出掌心的冻干,五花肉爬起来吃了。
她仰头看见他的表情,不得不说成就感满满,又让五花肉表演了“恭喜发财”要红包专用动作和仰躺朝上四只小爪子刨啊刨的“划水”动作。
五花肉全部完美表演,成功收获好几颗冻干,吃得一本满足,开始朝两人卖萌吐出粉嫩嫩的小舌。
梁映真朝他得意地眨眨眼。
傅审言失笑:“你拿它当马戏团的狗么?”
梁映真说:“哪有,谁让五花肉这么聪明呢,什么都一教就会。”
两人坐在客厅里,梁映真给他展示今天买的东西。
除了几件衣服外,剩余的大包小包全是年货。
“妈妈跟我说过年家里得买这些的,说我现在也是一家女主人了,要学着置办这些。”
傅审言很有耐心地听,不时附和。
她笑意盈盈地一个一个给他说,漂亮的眼眸在吊顶明亮的光下近乎炫目般迷人。
大哥去世之后的十三年里,每逢除夕亦或整个过年假期,他都是独自一人在书房处理海外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