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安慰自己不要慌张,没必要慌张,翟远进监狱后重病,没人会知道她的参与,即便是傅审言。
“审言。”
两人闻声偏头。
傅元白站在几米远的地方朝两人微笑,虽然他年岁已高,但保养得宜,今日穿一套白色西装显得风度翩翩,两鬓斑白的头发反倒给整个人增添有阅历的稳重与儒雅。
“那…我先进去了。”
赵卓丽握紧手包,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转身。
傅元白叫完那句,朝两人走来。
傅审言握着酒杯往前与他碰杯:“预祝三叔慈善晚会成功。”
傅元白笑了笑,却看向旁边安静乖巧的梁映真:“上次你在我家园子里看了好久的六月雪开了,改天我派人送一盆给你,要不要?”
梁映真眼睛一亮:“可以吗,会不会不好啊,三叔辛辛苦苦养的呢。”
三叔家的庭院里种的花草种类繁多,远超傅宅的花房,里面的花草是精心照料的,几乎每一盆都很漂亮,上次她驻足在六月雪前看了好一会,没想到就被三叔留意了。
六月雪的花瓣细白小巧,她上次去的时候还未开花。
傅元白端着酒杯,仅仅是站着,举手投足都彰显魅力,他笑笑说:“你们结婚我还没送过礼,一盆花而已,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谢谢三叔!”
他笑着点头离开,去招呼其他人。梁映真挽着傅审言笑得一脸开心:“三叔人好好哦。”
养花草的人一般不舍得将精心养出的花草送人的,宁愿送幼苗,更不用说是三叔亲自养的了。
傅审言侧头看她脸上的笑容:“三叔对晚辈确实不错,家里的晚辈有些怕他,也敬重他。”
“我知道。”她仰起小脸,笑意盈盈,“因为三叔和你一样,都是特别厉害的人嘛。”
傅审言抿起嘴角。
说来奇怪,恭维奉承的话从不缺人对他说,之前他甚至厌恶,冷眼告诫别人自己只看做事的结果。
梁映真嘴里轻飘飘的两字“厉害”,却不自觉心情愉悦,如果说以前他并不对经营公司有什么个人喜恶,至少现在,他愿意为了这两个字继续。
他收紧扶在她腰际的手掌,低声:“小滑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今晚二更我……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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