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真被男人打横抱在胸|前,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头轻轻枕在他的胸|口,随他上台阶的步伐身体也跟着一震一震,下意识手臂环得更紧。
回想起从花房到别墅沿途的一道道注目,她的脸像快要熟了似的,根本不敢看别的地方,只把脑袋在他怀里埋得很严实。
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怪你……这下别人都看见了,我……我还怎么做人啊?”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
他低头看她一眼,目光深浓,梁映真慌忙重新将脑袋埋进怀里,只觉得被他看一眼都会心悸,里面的意味再露|骨不过。
其实从在花房里被他抱起大步往别墅走时,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
扣在腋下和腿弯的手掌温度滚烫,似乎要隔着薄薄的裙子将掌心的皮肤摸到融化,他走路的步子迈得很大,按捺不住的急迫。
他不似以往淡淡的呼吸,节奏是以前吻她时那样,有些粗|沉和紊乱。
她心跳乱糟糟的,怦怦乱跳,红着脸被他抱进卧室。
身后卧室门一关,她被放上|床,傅审言紧跟着覆上,盯住她:“要拒绝的话,就现在。”
沉黑如墨的眼睛,暗流翻涌。
她不自觉被他的目光吸入暗流漩涡,心跳如雷,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一字没出口,只是看着他,随后闭上了眼睛。
傅审言垂眸,她柔顺地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风里娇弱的蒲公英,让人忍不住落下吻去安抚。
大掌修长的手指穿过女人的指间,十指牢牢相扣,压|向柔软的被面。
满室氤|氲,重重迷|乱之中,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他喑哑开口:“叫老公。”
俏脸羞红,扭过头咬唇不看他。
“我想听。”
“听话。”
“真真,乖。”
她经不住他一声声的磨,终于娇声小小地叫:“老公,老公……”
傅审言眼底猩红,背脊窜过不可思议的快|感,如浪潮将他湮没。
他爱死她的乖巧和柔顺。
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已经是他的。
全部的全部,都是他的。
如花瓣般漂亮的小嘴,无助地张|合,一声又一声娇滴滴地唤他。他近乎恶狠狠地俯身吻了上去。
窗外参天大树枝头停憩上的鸟儿忽然受惊般展翅飞起!
翅膀扇动,几只鸟儿呼啦啦窜过繁茂的枝叶,如血的夕阳下一片又一片轻轻的树叶在半空中,无助而柔弱地打着卷儿飞了下来。
楼下餐厅里,高文莉和汪倩坐在椅子上,不时看一眼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先生和夫人没有用晚餐,待会一定会叫人备餐,她们做好准备时刻开始下厨。
可两个小时过去,天都黑了,上面也没有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