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忘了上次骑马受了多大的罪了?”
便是沈悸北忘了,她也不能忘,那整个屁股红肿的吓人,谁心疼谁记得。
“没事,我不怕疼。”他净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明明是个最怕疼不过的人了。
萧娓安还打算劝他,清河王却不肯听了,直道“娓安你不用理他,你若是不想带他,父王来带他!父王只管把他一抓往马上一扔就好了,一点都不费时间。”
萧娓安:……
我可谢谢您嘞。
她自己都舍不得这样对沈悸北,焉能让她父王做了,一转头又见沈悸北含着水的眸子,悄悄往她这里凑了凑,似是真的怕被清河王带上马一样。
“罢了,我带着你走,你一会儿可不许喊疼。”萧娓安纯粹是被人央的不行了,她向来不擅长拒绝他。
沈悸北见有机会,连忙头点的什么似的,眼睛眯着在那笑。
萧娓安这才将人扶上马车。
一路上,沈悸北脸色苍白,却真的没喊一声疼,只是很努力的在适应,跟着萧娓安的指导屁股随着马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再过了一天左右,他们才成功抵达边关。
路上他们以为到时,会看到一堆伤残,结果却好像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有来往的将士巡逻着严密把守营帐。
有人见着他们带着大批人马到了,立马风似的往后跑,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个身材强壮的少年从营帐里出来了。
“父王,娓安。”
那两少年归心似箭的就向他们跑来,又被清河王批没有一点主帅的样子。
少年只好委屈站定。
“二哥,三哥。”
萧娓安清冷声音从后方传出,两少年眼睛又是一亮,萧铮山上去与萧娓安撞了一下肩膀,“小妹也来了啊。”
与萧铮山长得极其相似的三子萧铮绩反而稳重一些,但眼里也带着即将溢出的喜悦,“娓安来了。”
“嗯。”
萧娓安应声。
“都别干站着了,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去。”
清河王大吼一嗓子,身后人迅速的就清空了,只留下一个他们不曾认识的。
沈悸北见时候到了,忙从萧娓安身后撤出一步,对着萧铮山,萧铮绩喊道,“二哥,三哥。”
萧铮山萧铮绩茫然无措的去看清河王与萧娓安。
萧娓安拉着沈悸北与他们介绍,“这是我夫君沈悸北。”
萧铮山、萧铮绩:……
“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两人对视一眼,萧铮山控制不住的口吐芬芳。
清河王老脸一抽,想说不愧是他儿子,果然像他,还把他一直不能说出口的话给说了,这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