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完饭,萧娓安吃的有些多了,也不好立即躺下,只得坐着手里捧着书看,沈悸北则坐在她另一只手边。
“知意回去了吗?”
看着书她突然想起林知意来,那孩子今早才来过他们院子呢,又是她做主把人留下的,总得再关心一下。
沈悸北不乐意她这么关注旁的人,但她都问了,好歹给面子回了句,“嗯,回去了。”
“你给了她个镯子。”蓦地,沈悸北在她旁边幽幽的说。
???
“嗯,怎么了?”
沈悸北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从嘴里传出来,“也没什么,就是冉儿不大高兴了。”
“你是冉儿的嫂子,总得一碗水端平,给了人家个什么,也得给个冉儿吧。”
他抬起头,十分郑重的说。
萧娓安总听这句话有些不对,仿佛不是那么让人舒坦,她想说自己的东西不是爱给谁就给谁吗?但看沈悸北那样子,她也不想跟人争。
“嗯那我回头给个冉儿吧。”
“没事,你先给我吧,回头我给冉儿。”
“也行。”
她都答应下来了,早给晚给都一样的,听他这么说便去梳妆台上寻了个发簪交给他。
那发簪是她陪嫁之物,本来还颇为喜欢。
沈悸北接过那簪子后终于笑开,将簪子放入怀中,又拍了两下,面对萧娓安疑惑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我先放着,赶明儿再给冉儿。”
萧娓安对这个解释没有异议,只是很快就叫了丫鬟来放水沐浴。
这天晚上,两人依旧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虽然沈悸北有些不满,但是对方什么也没说,他也没敢提出来。
第二天沈悸北还要上朝,萧娓安早早的将人叫起来,给他添了几口早饭,就把人送去早朝了。
自己则收拾了下出门。
这几日她没怎么出去过,正好趁着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京城的街道繁华,人特别多,身边的女兵都护着萧娓安,避免行人走的太快将她撞着。
直至她去了钓月阁,钓月阁是排名第二的花楼,据说背后背景很大,好多权贵人家也不敢在里面闹事。
只是气氛也不一样,很多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男子也有,主要工作大概是,陪客人聊天解闷,还有在上头唱歌跳舞。
今儿她来便是昨日收到消息了,钓月阁的几个顶梁柱要登台献唱。
场下人自然可以砸钱,花的银子多的人,就可以与中意的那位共度良宵。
只是这良宵,却不一定是要做些什么。
想要做什么也得得到对方的同意,若是对方不愿意的话,强行做点什么,在钓月阁可是不合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