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娴淑压根也没把他们当人看,和饲养的牲畜差不多,蔑视着,道:“你们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有谁主动出来交代,我就放你们一马,没有的话,就一直给我关下去,还拍戏?你们一辈子也别想拍戏了。”
“为什么啊?”
“交代什么啊?”
罗娴淑扫视了一圈,看着他们的表情,然后说:“有人背着我们,和不该接触的人接触了,我就说到这里,心虚的人自己心里有数,就这样。”
服务员中长相最优越的男生走了出来,也是刚刚说戏还没拍完的那位,“那我的戏怎么办?”
“不拍了。”罗娴淑瞥了他一眼,“我找人顶替你的角色,如果调查出你是清白的,我再还你一部戏。”
男生便不说话了。
等罗娴淑走后,其余人纷纷围向这个男生,隐隐以刘玉兆为主心骨,语气中带着不安和恐惧:“兆哥,她这是把我们当牲畜啊,怎么办啊?我还没和家里人报平安呢。”
“到底是什么事啊?话也不说清楚。”
“我真的受够了!千娱这是人待的地方吗?”
“我还不如死了有尊严!”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直接哭了,缩在沙发上,“我真的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当演员了,我不想□□了……”
在场的人相互都知道彼此和自己的身份一样,不免多出许多感同身受,眼眶都红了:“我妈还想让我弟弟也进娱乐圈,我告诉他进来不如死了。”
“好了。”刘玉兆是他们中最镇定的一位,他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说,“就当度假,横竖是出不去了,先把房间分一分,然后开个会。”
分房间确实是当下最重要的事,众人相互结伴把房间分完,聚集在客厅,刘玉兆说:“我先问一句,罗娴淑口中的,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有人承认吗?”
众人沉默,寂静无声。
“好。”刘玉兆便问下一个问题,“千娱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关在这种地方,大家想出去吗?”
“想!”“当然想!”“呜呜呜我想回家……”
刘玉兆又问:“那如果能离开千娱,有人还愿意留下吗?”
这个问题引起无数反馈,纷纷表示:“坚决不留。”“如果不是罗娴淑用家里人威胁,我早就走了。”“不留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