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轻哼,就说他没那么好心。什么怕她带着太累,还不是间接抱怨她因为思考宫里发生的事而忽略他。
真是小气鬼。
既然拆了一半,阿萝索性就整个取了下去搁在小桌上。舒服地拍拍头顶,确实轻松不少。
“今日之事,都是你一早算好的吧。”阿萝双手挽上凌御寒的胳膊,“那个打扇的宫女是不是你的人?”
“什么我的人!”凌御寒捏住她粉腮,低头贴上她的额头,不满道,“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痛痛痛!”阿萝伸手抓下他的两手,轻柔着脸颊,“下手太狠了吧。”
而凌御寒丝毫没怜香惜玉,反倒在她耳唇上咬了一下,“这就狠了?晚上让你试试更狠的吧。”
阿萝一听浑身警觉,双手推开他,言归正传。
开玩笑,今日在宫里累得要死,虽说只是看戏,可直挺挺地坐着要都酸了。若是晚上跟他试试,那明天她不用起床了。再说她已经和安宁墨韵约好明日去逛逛,若是真起不来,岂不被笑话。
“我是说那宫女是不是你安排的?”
阿萝才不相信平日里明哲保身的宫女哪会胆小成那样。即便是她胆小,面对躲都躲不及的事,又怎么会站出来指认贵人。
“你说是便是吧。”凌御寒对这事并不在意,“她的作用就是让这场戏不能半途而废。”
“那涵王婚事呢?不会也是你算计的吧。”
凌御寒摇头,这可不是他做的。他当时只想处置了徐可纤,顺道断了贤妃的妄念,至于赐婚,他也始料未及。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千的愿望没成功,今天留个评论吧,小红包请罚。
第96章
凌御寒一进门,就看到宫女太监全部被清了出去,就连路公公都冲他摇摇头,路过他身边时还提醒他,好好说话,千万别触怒龙颜。
他走到殿内,尚未来得及请安,便被仁景帝丢过来的一本书砸到小腿。
“你小子翅膀硬了,仗着我不忍收拾你,便大胆地搞砸了寿宴。”仁景帝顶着一副黑眼圈,面色不佳,俨然是失眠所致。
失眠的人本就一怒,看到罪魁祸首便顾不得身份,直接把手里正看的古籍丢了过去。
看他高高大大的站那,突然觉得不过瘾,不解气,说话间仁景帝又举起了桌上的砚台,想扔过去突然又收回了手,把那方刚到手的青花砚台丢在桌上,只听到“哐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