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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殿外凌御寒就把人放下了,可路上没人之际他情不自禁的一个吻,还是让那个小女人满脸通红。
真是都多少次了,还这么羞呢。
凌御寒含笑在门口同她分开,离开前还捏了捏阿萝软若无骨的手,轻抚着低垂着的头顶,轻声说了一句放心后,才大步流星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怎么才回来?”一旁的安宁看到阿萝垂眼坐下,便慢慢向她靠近,“脸这么红,外面很热吗?”
“走急了。”阿萝拿起团扇轻扇了两下,轻轻吐了口气,悄声问道,“那人怎么跪在地上?”
整个大殿静悄悄地,似乎有股冷气扑面而来。
阿萝环视,除了仁景帝坐下几个位置空了外,所有皇亲国戚和朝臣亲眷都坐在位置上,面色凝重。
“那个姓徐的貌似惹祸了。”安宁有些幸灾乐祸,“一会儿肯定鸡飞狗跳。”
“她做什么了?”徐可纤闯祸是必然的,不然她还怎么看戏。但是跪着的并不是她,而是个宫女。
“看见那边的空位置了吧,就是淑妃的那个外甥女刘燕瑶,突然口吐白沫,好像是中毒一样。她身后的宫女证实她只饮了一口酒。而太医查过,那酒里确实有药。我们桌上的酒盏也都被收走了。”
寿宴上被查出下了药的酒,并不是件小事。严重来说,那是有弑君的嫌疑。难怪所有人都做在自己位置上,一言不发。
原来走在三妃身后,与徐可纤同行的那位是贤妃的外甥女。
阿萝疑惑,被动过的酒不是在她这里?
怎么会又换到了刘燕瑶那里?
“然后呢?”阿萝边问边不自觉地看向凌御寒。
只见后者嘴角勾起,捏着酒盏的手指微微点动,眼神轻眨,速度快得让她误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这人还真是……
坏得淡定。
“那小宫女说徐可纤的婢女碰过那酒。”安宁努努嘴,“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她授意,哪个婢子敢动手。”
说罢,一副惋惜的模样,“就是不知道皇伯伯会不会顾及徐家不忍处置她了。”
阿萝进门就看到地上跪着个宫女,以为是跪地回话,没想到竟是在审问。而宫女旁边站着的人也是徐可纤和她的那个婢女。
“你继续说!”仁景帝声音中带着怒气,阿萝担心这么大嗓音吓坏了孩子,便急忙朝前看去。小床不见了。
安宁看到她着急的眼神,扯扯她的袖子,告诉她孩子已经送到御书房睡觉了。
其实原话是,“免得这些污遭事污了皇孙的耳朵”,便让路公公亲自护送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