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桀带着邬苏来到暂时关着那个服务生的房间内,他道:“接下来的事情,舅舅没有问,他说让你亲自来。”
服务生已被保安按在椅子上,他低着头,打着哆嗦。
邬苏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下药之后还有什么精彩安排?”
服务生抬起头看了眼少女,又迅速低下去,“没,没别的了。”
不能说,现在都被人家逮住了,要是说了实话,恐怕得挨顿揍,这都算是好的,万一这些有钱人下黑手,他没准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哦。”邬苏不知道对方思维这么发散,继续问:“我不太信呢。你说有人指示你做的这件事?谁?给了你多少好处费?”
她大概能猜到背后人是谁了,本想剧情发展早就和原本的内容差出十万八千里了,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桥段。
服务生哆嗦着,使劲摇着头,不肯再说什么了。
“能做出这种事,你应该也是迫于无奈,是不是很需要钱?”邬苏温柔道,“是家里人生病?做生意赔了?还是......欠别人钱?”
服务生哆嗦的身体一僵。
邬苏看在眼里,她道:“是欠了赌债还是?”
对方露出的胳膊上有青色的旧伤,小拇指断了一截,监控中的脚步虚浮,眼底的青黑用遮瑕都遮不住,这种人不是赌徒就是吸/毒/成瘾。
要是做生意或者是家中有人生病急需用钱,不可能折腾成这样。
服务生猛地抬起头,又低下。
赌徒么?
邬苏笑了笑:“对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三倍。”
服务生眼神中既有胆怯也有贪婪,但还是没有说话。
邬苏继续说:“要不五倍?还不愿意吗?”
服务生神色中的胆怯逐渐消失,贪婪占据上风。
“他给我二十万,你能给我一百万吗?”
如果能一百万的收入,谁还稀罕那二十万,还了高利贷之后就没有剩了,他要是再去赌,哪还有赌资?
邬苏如同恶魔的低语般问道:“那么,是谁指使你的呢?”
服务生是真的不知道背后人是谁,他们通过邮件联系,对方让他给邬苏下完药后找机会将人带去楼上的套房里,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那什么时拍照片和视频,拍好后发过去,只要将人看住,等到媒体记者来,他就大嚷和邬苏是情侣关系......
服务生胸口拍得啪啪作响,他说他真的没有打算实施迷/奸,只是想拍几张照片和视频糊弄过去,万一被警察抓到,只拍照和......相比,判刑的年数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