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种当然是看起来最行之有效的。谈时墨当即就打算回去,但老赵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在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就目露古怪地转过头,朝他看了过来。
谈时墨:“……”
老赵低眉顺眼、态度恭敬地应了几声,挂断电话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踟蹰了一下,问:“谈总……郑总说让我载您回公寓,您看?”
谈时墨看了他两秒,
而后他声音平静地问:“她给你打电话,不给我打?”
这个……他也不想的啊!老赵额头汗下,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年轻人真是会整事,一边苦哈哈地道:“可能……郑总是在气头上吧……稍微冷静一下估计就好了?”
嗯。谈时墨无声颔首,目视前方,平静地说:“回明隽雅苑。”
老赵错愕了几秒,回过神后,赶紧应了一声,载着他向家驶去。
然而家里一片漆黑,连门前的灯都没开。谈时墨站在客厅里,无声抬眸四顾。
他最近越来越觉得,这里是一个像样的家了。但原来房子只是房子,人的离开会抽离走所有的眷恋与温情,空荡荡的,让人遍体生寒。
家里的保姆张嫂听到动静后下楼,见到他时意外了一下,赶紧和他打招呼:“您没出差啊谈总?郑总说您有事要忙,她也有工作要处理,半小时前已经离开了,说明天回来。”
家里一点额外的声音都没有。谈时墨看了一圈,问她:“猫呢?”
猫?张嫂也看了一圈,迟疑着说;“应该……是郑总带走了吧?她之前好像拿了个猫包,我没太注意。”
谈时墨忽而皱了下眉:“你叫她什么?”
“郑总?”张嫂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轻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哦,这个……太太刚才纠正了我一下,我一时没太注意,顺口就……”
知道了。谈时墨沉默着点了点头,没有为难她,让她继续回去休息,自己坐在沙发里,脊背后靠,抬手揉了揉眉心。
郑晴寒显然吸取了经验教训,这次连个能绑票的东西都没留给他,做事向来这么滴水不漏,从来不在一个坑里栽倒两回。
去哪儿了?谈时墨回忆了一下她公寓的位置,就要动身,忽而在茶几上看到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