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价值不菲的表,正适合他的手腕尺寸。谈时墨把现在正戴着的腕表褪下来,换上了这块新的,见她下楼,问:“送我的?”
废话,看不见腕表的尺寸吗。郑晴寒挑了下眉,口是心非地道:“不是,我买来自己戴的。”
谈时墨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得到这个回答,自己也并不觉得诧异。他浅淡地笑了一下,拿起放在行李箱上的纸袋,说:“戴这个吧。”
郑晴寒接过来看了一眼,造型很低调日常的项链,平常上班时戴着也不突兀。她不懂行,看不太出中间的宝石究竟价值几何,不过很确定戴出去肯定不会跌份。
郑晴寒放下纸袋,似笑非笑地说:“无事献殷勤?”
“就怕献得还不够多。”谈时墨说,“有时间吗,出去一起吃个便饭?”
这个。郑晴寒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楼上:“辰辰可还在楼上呢……”
万一等会儿下来后没看到爸妈,他是个很乖的孩子,倒是不会撒泼打滚又哭又闹,就是会稍稍失落一些。但是欺负这么乖巧的孩子哪能好意思啊?
“在他睡觉之前回来就行,问题不大。”谈时墨说,“差不多三个小时时间,来得及。”
姑且相信你说的鬼话。郑晴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和他走出家门时还不忘强调:“也就是我今天工作不算忙,才有时间陪你做一些浪费时间精力的无用事。”
嗯。谈时墨应了一声,说:“我这边倒是挺忙,为了能今天回来,整个行程都有点赶。”
郑晴寒看了看他:“那你在乱赶什么,有人催你?”
谈时墨转动方向盘,轻描淡写地说:“倒是没人催,不过一旦错过了这天,回来怕是要挨挠。猫爪子也怪锋利的,如无必要,我也不希望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郑晴寒为咪咪打抱不平:“瞎说什么呢,咪咪这么乖,什么时候上手挠过你?”
谈时墨浅浅地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承认:“咪咪是不会。”
郑晴寒:“……”
要不是他现在正在开车,郑晴寒真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凶神恶煞地挠他两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