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江朗声笑,“过两天,我一定来。”
袁国江喜欢酒,只是老婆管得严,不敢多喝,但在钟波这里,没有女人管束,他爱怎么喝怎么喝,所以闲时常跑来小酌几杯。
酒对他的吸引力果然不小,两天后,正逢周末,袁国江屁颠屁颠跑来找钟波,还带来不少卤肉熟食。
钟波又炒了两个素菜,炖了一锅冬瓜排骨汤,桌上横七竖八摆满了碗碟,很撑场面。
在他忙活吃喝的时候,袁国江背手围着屋子参观了一圈,最后又转回来,看钟波笨拙地摆碗筷,语重心长,“你这房子拾掇得挺干净,就是缺了点什么。”
“缺什么?”
“女人。”
钟波啼笑皆非,“我如果找了女人,你还能来我这里放肆?做梦吧!”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起那夜在酒吧遇见的女孩,自那天后,他们果然没再碰过面,当然,钟波也不常想起她来。
袁国江嘎嘎笑着落座,脸上添了几分正经,“你真打算一辈子单过啦?”
“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钟波指指桌上的菜,“你哪次来短了你吃的喝的了?”
袁国江一听他的论调就浓眉皱起,钟波怕他再唠叨这个烦人的话题,抢在他前面问:“岳原的案子有眉目了没有?也快一个月了吧?”
这个话题显然让袁国江更加心烦,眉头皱得益发紧了,声音也低沉许多,“有可能要搁置了。”
“怎么搞的?”钟波启开瓶盖,往他面前的玻璃酒盅里倒满一杯,自己则开了瓶啤酒。
“没进展。”袁国江有点沮丧,“能查的人都查过了,没发现任何异常,人人都夸这小伙子不错,也想不出他会跟什么人结仇!这简直就像天上忽然掉下来一块石头,刚好砸着了他!”
“线索检举方面呢,还是老样子?”
“登报效果不佳,附近几条街,也是拆的拆,搬的搬,就剩一条怀民路还算热闹点儿,我们抽了几家店面打听,店员们一问三不知。那一带的混混我们都去敲了遍边鼓,也没结果,看样子不像本地混混干的。”
“也可能是流窜犯。”
“是啊!”袁国江咂了口酒,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那就更难查了,最近也没接到其他省市发来的通缉令,外来人口每天流动量那么大,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