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虚心受教,“比如?”
“比如同样是用嘴夸我,你可以不用嘴说,你可以亲我一下。”
谢忱这么一说,唐软就想到了傍晚在厨房里的那个吻,她亲了谢忱那一下过后,谢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搞得唐软也很不对劲,她不想再脸蛋发烫,心跳加速了,于是她拒绝了谢忱,并给出了充分的理由,“我不,那样不好,多不正经呢。”
唐软说完就想跑,可是刚转身,就被谢忱从身后给抱住了,谢忱将唐软捞进怀里,按住,唐软瞬间觉得她掉进了一个温热的牢笼,身后男人的身板硬邦邦的,温度节节升高。
“哪里就不正经了?”谢忱将下巴搁在唐软的肩膀上,轻轻的蹭了蹭,“你跟你男人这样,这就不叫不正经,我们是夫妻啊,哪家夫妻都是这样的。”
唐软被身后的温度给烫的,脑子越来越迷糊,最后是怎么进屋的她都不知道了,谢忱将等拉灭之前,还特意跟唐软说了一句,“好叫你知道一下,你男人在炕上,一直都很行。”
唐软就像是浮沉在浪潮上的一叶扁舟,无依无靠,只能跟着浪头一起摇摆,偶尔一个风浪猛打过来,她就更加无助了,只能牢牢的攀住始作俑者的脖颈,才能勉强稳住自己,跟上漂浮摇摆的节奏......
那晚,她被喂了满满一肚子的米糊,直到实在吃不下了,谢忱才停了下来。
次日,唐软照例睡到日上三竿,不是她懒,而是实在睁不开眼,谢忱在炕上就像是一匹永远也吃不饱的狼,一次又一次,每次上炕,唐软都被他摆弄的像是散了架。
谢忱的背上都是一绺一绺的抓痕,天热,他不想穿上衣,索性就将大门从里面紧锁,直接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晃荡,唐软起来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谢忱拿着锄头在小菜园一下一下的挥着锄头,温热的阳光打在他的上半身,他的皮肉泛着一层古铜色的光,汗水在他的身上凝成一颗颗的汗珠子,顺着他宽阔精装的脊背往下.流,一路蜿蜒曲折,没入谢忱腰间的裤腰带上。
唐软睡得迷迷糊糊的,刚想问谢忱这是在干吗,嘴巴张开之后唐软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浑身是汗的睡着之前,曾跟谢忱抱怨,不该闹得这么狠,她买了菜种子,她明天还想种菜呢。
唐软讷讷的闭上了张开的嘴巴,索性蹲在堂屋门口的地上看谢忱干活,她喜欢看谢忱干活,他挥舞锄头手臂穷劲有力,胳膊上肌肉隆起的样子看起来特别野性,她喜欢雄性特别有张力的样子。
或许眼神真的是有温度的,唐软安安静静的看谢忱,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谢忱却很快注意到了唐软,他转头冲着唐软笑,“你蹲在那里干什么?早饭在锅里温着呢,快去吃。”
唐软点头说好,她没敢说她在看谢忱,还如此着迷,她怕谢忱再发疯,今天要种菜,可不能在大白天跟他胡闹了。
早饭是两个菜饼子,一碗白米粥和一小蝶青椒炒肉,唐软仔细看那肉,看了一小会儿才判断出来,那应该是猪杂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