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赖宝婺成了他的女朋友。
他们在三亚待到快开学了才回去。四个人在机场分道扬镳,严欢回重庆,高斯送赖宝婺回杭州。
一路飞机出租,送到她们宿舍楼底下,上次来还是以高中同学的身份。这次来,高斯正大光明地在楼下抱了她很久,幸好开学还早,周围没什么人。
谈了恋爱赖宝婺才发现,高斯其实特别黏人。
最后被赖宝婺硬给推开了,他还去拉她的手,轻轻捏她手指,低头看她,逗她:“都这样了还不让抱?”
赖宝婺脸总是有点红:“你都抱多久了?”
高斯一本正经地:“忘了,下次记个时。”
或许这就是男女生在恋爱中的差异,一旦确认关系,男生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拿出了男朋友该有的样子,承担义务,也开始索要特权。但赖宝婺多少还有些放不开,一有亲密动作就别扭,总觉得别人在看自己,忍不住想躲,可是这样子的赖宝婺又让高斯觉得很难得,她的单纯让他特别想去好好珍惜。
他低头亲亲她额头:“会想我吗?”
赖宝婺眨眼,一脸无辜:“不想。”
他捏捏她颊肉:“口是心非的坏蛋。”
他又把她抱住了,或许也知道分别在即,这一次赖宝婺没躲,静静地给他抱着,两只手软软地环住他劲窄腰身,脸贴在他胸口羽绒服的布料,清晰地听着他的心跳。他用了她送的香水,是一种木质基调的香,很配他。
她深深嗅了嗅,又依恋地蹭了蹭他胸口。他的出现几乎天衣无缝地填补了她情感上的缺口。
“闻什么啊?”高斯低下头,手托住她后脑勺,笑着问,“小狗一样。”
赖宝婺不高兴:“我才不是小狗。”
高斯悠然一笑:“我看你就是,又属狗,还这么喜欢狗。”
赖宝婺拧他腰后的肉,根本拧不动,她又不高兴了:“你不准这么说我。”
她很少跟人撒娇,但她有时候说话的表情、语气,跟女孩子撒娇也没差不多,高斯发现自己真的很吃她这一套,笑了笑:“为什么不给说?”
赖宝婺振振有词:“因为我是你女朋友,只准我欺负你,不准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