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清用牙齿咬着自己指尖上的伤痕,伤痕很快裂开,渗出血液,又很快结痂,他就像是神经质一样不停的啃咬,用嘴唇抿掉血液吞咽下去。
看到南镜皱眉,董雪清像是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笑了笑:“你厌恶这个?但这不是你赐予我的吗?”
南镜捏了捏手指,面无表情地强调:“是因为你抢了我的铃铛,你才会留下这个伤口。”
“你现在还戴着这个铃铛,但是这个铃铛已经无用了。”
“你现在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吗?”
苗金栗听到铃铛眉眼动了动,他偏头看了看南镜,但很快看着董雪清,警惕地手指点动随时准备召出自己的蛇蛊。
董雪清面上高傲的表情露出一丝裂隙。
“我真的不明白,”董雪清看着南镜,喃喃道:“你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说着他直接挥了挥手,仰头冷道:“但是结束了,南镜,你既然敢踏进董家的门,没有让你活着出去的道理,来人!把南镜带下去关上,等和白家成婚那日,杀了南镜,用他的血画阵法。”
南镜站着没动,他看着董雪清,他记得这个人,高中快毕业那年,他住校但是每晚都会翻墙出去打工挣钱,有天晚上,就是这人带着一群人,高高在上地要拿他的铃铛。
一群人冲上来制住了南镜,苗金栗手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居然和所有的蛊虫都失去了联系,他凝眉看向董雪清,喝道:“董雪清,玄门中人不能自相残杀,杀人会有印记,你疯了吗?”
董雪清无所谓笑了笑,懒得和苗金栗说话,他有些好笑地反问:“你们两人只身来董家难道没想到自己的结局吗?董白两家联姻,也容你们两人在这儿搅动?”
说着董雪清走到南镜的面前,戴上手套掐住南镜的脸,有丝快意道:“我还想着怎么骗你进来董家,在外面有人护着你随时看着你,在董家的蒙天蔽地阵法面前,还有人能救你吗?”
“当时我就想杀了你,你这种出身和习性,凭什么触碰到高洁无暇的仙人?”
“带走!”
这群训练有素的董家人听到吩咐后,扭着南镜的胳膊,用各种细小的针扎入南镜的身体关节处,封闭他的法力,直接带着南镜往别处走去。
看到南镜被带走,董雪清也无心跟苗金栗聊天,让人放开苗金栗后,声色恢复到慵懒高傲的样子,随意对苗金栗说:“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到南镜身边的,与其求南镜,你要是找董家,我看你出的价格会考虑帮帮你门那派。”
“蛊虫我都杀了,你的命就算了。”
苗金栗看着董雪清,揉了揉肩膀,露出一个轻笑,轻声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