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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草偶被扎得很粗糙,整个草偶仿佛被在发黑的血液里泡过,散发着不详又黏腻的腥臭味道,那草偶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两个字。

南镜眯着眼分辨了一下,发现那两个字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南镜。

南镜有些脱力嘶哑地道:“这是什么?”

为什么这个给他感觉非常恶心的草偶上面会贴着自己的名字?

玄袍的酆都大帝托着那草偶,看了眼南镜,淡声问道:“你看得到?”

“是说你手上的草扎的人偶吗?”南镜视线一寸不差地落到那人偶身上:“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这……是什么?”

酆都大帝敛下眸,南镜没等到回答刚想起身,突然酆都大帝骤然收紧手指,那在玉质掌心上的草偶被这样轻轻一捏,猛地化成了黑灰。

酆都大帝看着南镜被飘散的黑灰呛的咳嗽出声,淡声问:“身上还痛吗?”

刚才那种针扎一样不得安宁的痛感消失了,南镜抿抿唇,摇摇头:“现在不痛了。”

飘散的黑灰很快消散,南镜止住咳嗽,他沁出一点泪光,眼尾发红地看向酆都大帝,想问这个草偶是怎么回事,却正看到酆都大帝站起身。

天际边出现一抹极亮的金光。

南镜仿佛看到那金光处开满了皎白的金边莲花,仙音缥缈,酆都大帝低头淡声说:“南镜,既然你我有缘,若你之后再遇鬼神之事,可到通玄太学找我。”

嗯?通玄太学?

那是什么啊?

重重叠叠仿佛散在耳朵里的古琴仙音带着一丝催眠的功效,南镜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倒在不远处的郁安晏,身体重重地砸在台阶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郁安晏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眼,他急促地呼吸了几口,陡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身,看向四周,当看到倒在地上的南镜时,他心脏猛地一跳。

双膝跪着,郁安晏跪走到南镜的面前,他伸出手探了下,南镜的鼻息。

温热的气息微弱地喷到他的手指上。

还活着。

郁安晏似哭似笑,他猛地咳嗽几声,一口血缓缓溢出,郁安晏随意抹了下血液,伸出手臂直接揽住南镜背到背上,下山的天梯有段已经崩塌的不成样子,每阶阶梯勉强能踏足,郁安晏背起南镜,单手握着天梯上作为护栏的麻绳和防护杆,一步步往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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