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满席,座椅不够的人就干脆站着,所有人脸上都满是期待,记者们更是都准备就绪,在脑子里整理着思路,到时好尽可能的将想要问的问题都无一遗漏的问出来。
摄影师和摄像师再次检查自己手中的工具,以确保不会漏拍精彩画面。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并没有一个人出现在主席台上,有些人开始不耐烦起来,虽然十分钟并不久,可是对于早就很期待这场新片发布会的人来说,那就像是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夏小鹏也有些坐立难安了,他抓住净觉得手问:“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骗局,不会有人出现了。”
被夏小鹏冰冷的手握住,净觉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又心疼又欣喜,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夏小鹏的手背上,安抚着,“耐心点,才过去十分钟,像这种人不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吗?”
被净觉这么一说,夏小鹏点了点头,虽然还是很不安,但是比刚刚略微好一些。
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人,从员工通道走出会场,朝着后面的一个休息室而去,远远的便能够听到走廊尽头休息室里大发脾气的声音。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什么意思?现在你和我说你没有办法做到,你是在耍我吗?”男人气急败坏的说着,他的声音高涨起来,然后又似乎害怕被人听到,而又压低下去。
休息室的单人沙发上,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悠闲的抽着烟,他将薄雾一般的灰蓝烟雾吐在半空中,半眯着眼睛,从中看着那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男人,却丝毫也不生气,“我没那个闲情逸致耍你。”
“那你到底想干嘛?我把话全都说出去了,把警方都给得罪了,现在事到如此,你说你不想出去,你这不是耍我又是什么?”男人咬牙切齿的忍耐着,若不是他现在还必须依靠对方,他才不愿意受对方的气!
沙发上的人把手中的烟抖了抖,烟灰纷纷的散落到了地上,他轻挑嘴角,眯着眼睛笑了,“粟大导,你别这么夸张,说得好像你为我做了多少事似的,得罪警方这么严重的事情也拿出来吓我,你那点心思恐怕是司马昭之心吧。我也不否认高琛警官长得的确不错,尤其是那身健硕的身边,直挺挺的往那一站,就让女人想往上扑。你对人家高警官动了心思,借机和他纠缠,还应该感谢我给了你机会呢!”
沙发上的人说着,笑容里多了几分暧昧,黑亮的眸子里闪出一抹金光。
粟水原本是想要回他几句嘴的,至少不能看着对方嚣张下去,可是对方眼里的金光将他震慑住了,对面的男人可不是普通人,那一抹金光随时都能够要了自己的命,这会儿他还在和自己谈着,而没有离开,就表示他还是准备合作的。
粟水衡量着其中的利弊,他硬生生把想要反驳的话又咽了回去,什么重要他还是知道的,若是小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