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纯贵军极为豪气的吐出两个字,服务员眨巴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啥啥酒?”
“既然如此就一起把菜也给点了吧。”手拿着菜单的金猊说了一句,然后就自顾自的报起菜名来,所以的菜都是素的。
发现身边的菩檀并没有异议,他才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完全不同的菩檀的相同点,那就是无论何时,他都还是吃素的,和尚果然还是和尚。
这么想着的下一秒,他的脸却又涨红了,什么和尚,有不禁欲的和尚吗?
菩檀长手臂勾上金猊的肩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对方的脸转向自己,“小香炉,我知道你在想坏坏的事,不过现在你必须跟我去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他说着转向那服务员,“上一盘药酒和纱布。”
菩檀索要的东西,又让那服务员想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不过十分钟后,菩檀要的东西还是被端送到他的面前,他们点的菜也慢慢的上来了。
顾泉表情无奈地看着纯贵军,由于他刚刚的阻止,让纯贵军此刻的桌上摆满了空酒瓶,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气他。
金猊被菩檀抓进了包房的洗手间里,硬是被按在了洗漱台上,“别动!”菩檀不耐烦的低喝了一声,终于让那个不老实的人安静了下来。
金猊不时的扫一眼表情认真的菩檀,这样安静无话的,认真的做着某样事情的菩檀,和那个数着佛珠诵经的菩檀,在某种意义上其实是相似的,可是即便如此,这个菩檀和那个菩檀给金猊的感觉仍旧不同。
那个菩檀在金猊受伤的时候,也会出手帮忙,也会为他擦伤药,也会动作很温柔,但那个菩檀平静的面容中闪耀的是对所有人都相同的慈悲情怀。
此刻的菩檀所有的认真和关怀,给的就只有金猊一个人,这或许就是区别吧。
这个张狂的菩檀,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别人的生死都与他无关,他心中只有金猊。
金猊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但是他就是感受到了这个菩檀对他的在意,并为此而心中充满幸福感。
衣领被拉开,血迹在皮肤上干涸了,让皮肤显得有些紧绷,菩檀用微凉的药酒在金猊有血迹的皮肤上轻轻擦着,“疼吗?”略沉的嗓音温柔而感性。
金猊摇摇头又点点头,牙齿咬上了嘴唇,其实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疼,并不很严重,不过他这样的反应,换来了菩檀更轻柔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