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尔卡很震惊,虽然他没坐过远航民用飞船,但仍然觉得这些飞船的服务可能没这么周到:“我雄主提出这个要求,你们的乘务就同意了?!这符合规定吗?”
沃利斯坏笑了两声,虽然很理解老长官对莫名多出一张床的不满,不过还是毫无同情心地说:“当然不符合规定。但我提前和乘务提过,长官你的雄主如果有什么难办的要求,一定要告诉我。我来想办法帮忙解决!嘿嘿,我听说您的雄主要加床,就赶快把宿舍里莱特空着的那张床偷偷搬过去了。长官,怎么回事?您雄主说您半夜睡觉不老实极了,坚决要跟您分床睡。如果我们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宁愿加钱把商务舱也买下来,让头等舱给自己当活动室,商务舱当睡房呐。您是不是该悠着点?就算是怕他有精神了会去找别的雌虫,也要有张有弛啊!”
沙尔卡冤枉极了。沃利斯认为他一直在张张张,实际上他根本就始终都在弛弛弛。
但有什么办法呢,雄主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关心他,不想让他一直睡地板,沙尔卡只能努力维持住表面的面无表情,忍下老属下的调侃。
……
在翘班了几天处理完突发事件后,沙尔卡终于带着雄主重新回到了训练室。
警卫队的学员们早知道前少将的身份,因此对他们两个没有网友们那么足的好奇心。大家私下里已经吃了全套的瓜而且经过充分而热烈的讨论发泄了激动的情绪,因此见到他们露面也就意思意思起哄了一小下,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反正开播凑时长就能赚钱,郁孟若就在每天上午自己锻炼身体的时间里稳定直播。
雄虫和雌虫们能持续训练的时长不同,郁孟若做完训练后,沙尔卡又不愿意让他训练后自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也不知道是上次“晕倒”事件的后遗症、还是雌虫被标记后所受的影响。
郁孟若就只好在自己训练完之后,再在训练室坐一会,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在这段时间认真地学习了一切能够在网上找到的有关“高等雄虫”的科普和介绍,终于弄懂了自己对沙尔卡的看法为什么会突然变质。
他已经知道高等雄虫根据精神力的强弱,能够标记不同等级不同数量的雌虫。标记雌虫之后,雌虫将很难再升起反抗或者背叛雄虫的念头。认真补课后才发现,原来过去他看幼虫版科普没有获取到的知识,完全是因为涉及到少儿不宜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