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谨惠采用鸵鸟政策,不回消息,在北城装死,她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怎么样。
她还要工作。
接下来的一周,她每天都给王谨惠打电话,可她电话不接,文字消息根本也不回复。
像是仗着山高水远,她拿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的心思和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不过好在春节假期复健后的第一周,大家的工作效率惨不忍睹。
贺泛这周一直在跟人掰扯一把油纸伞有几根伞骨好看,到底是奇数视觉效果好,还是偶数效果好……
磨了一周的洋工也没磨出个答案。
然后经过几天的日益升温,这好不容易状态来了,却又到了周末。
江月稠划水划的有几分良心不安,替资本家心疼了会钱。
可能因为曾忆昔也有点mw的股份吧。
不过,江月稠也确信了另一方面的事。
她知道王谨惠肯定是看到了消息。可王谨惠越是这样沉默,也反而证明,她心里有鬼。
——
周五下完班,江月稠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点东西,准备做个晚饭。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想那些事,对工作和曾忆昔都没那么热情。
也觉察到曾忆昔好像有点不高兴。
曾忆昔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人,他的那点小情绪都写在脸上。
大少爷不开心了,不开心的明目张胆。
周五晚,他们这些普通员工早早下了班,但公司的高层还要开个会。
她没和曾忆昔一起回来。
拎着许多菜品回来,却看到了李志。
李志大年初三就被派到美国出差,也就昨晚才回来,今天没去公司。
他一手拿着一份快件,一手拎着个宠物外出便携包。
暹罗猫倦恹恹的窝着身子,黑乎乎的小脸正对着门。
看着他的小猫,江月稠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点笑意,觉得这猫的脸好像更黑了些。
李志也冲她笑了笑,问了句:“你有王谨惠弟弟的联系方式吗?
听到“王谨惠”这三个字,江月稠心里一咯噔,条件反射地就想到了那纸条上的五个字。
但李志并不知道她们的关系碎的四分五裂。他挠了挠头:“她弟弟之前还跟我说想要打职业呢,刚好有几个比较靠谱的俱乐部青训那边要招人,我还想着要不要把他推荐过去。”
“……有。”江月稠点了点头。
王谨惠是王谨惠,王睿斌是王睿斌。
她这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小孩多大了?”李志问。
“有十八了。”斌子的生日刚好就是元旦,所以现在到了十八周岁。
“那行,这年纪正合适。”李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