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谁也没想到后头会发生什么事,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先把人哄高兴随你们想怎么安排都行,孩子嘛,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商家需要继承人,他们还能护不住商家?
但人生有意外啊。
皇帝老往宫外跑,皇后能不起疑?左相老是不着家,左夫人能不出手?还有对姐妹俩仍旧不死心的对头。
几方出手下,姐妹俩没到正日子便同时生产,结果……
盐阿郎磨牙:“仇人是谁?”
状元郎同样的问题。
郝灵:“是谁也都被他们收拾掉了,不用你们去报仇。”
“左夫人还活着呢。
”
两人同时道,状元郎唰的看向盐阿郎。
盐阿郎不自在咳了声:“我给我大姨报仇。”
状元郎:“我亲自来。”
卫弋:“你们大概不会有这个机会,左相不会让你们担上杀害长辈的恶名。”
顿了顿:“活着未必比死了好过。”
状元郎冷呵:“无情无义。”
郝灵摊手:“那现在,你们决定如何?”
若是皇帝和左相对他们说这些,他们最少也要五分怀疑,可郝灵说这些,他们就全数信了。
两人对视,久久不言,谁也不能冷静思考。
反而卫弋疑惑:“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受到这样的安排,盐阿郎在街头长大,燕——状元郎是——”
状元郎:“我在普通人家长大的,相比表弟,我顺遂平安。”一脸歉意的看着盐阿郎。
他不知内情,可一句街头长大,那里头是自己想象不出的艰辛。
盐阿郎混不在意:“没事,我命格特殊,必须风雨磨砺,现在不也挺好。”
状元郎更内疚了,他是哥哥,应该护着弟弟——他是哥哥吧?
不管了,按着娘亲的年纪来断定吧。
他道:“以后我们兄弟一起过,不过,你爹——”
盐阿郎:“谁认他。他说是我爹就是我爹,证据呢?”
……吼吼,你这样说话,怕你娘要打死你呢。
郝灵与卫弋道:“一个龙子,一个丞相之子,生来便继承庞大家财,权利富贵太重,注定多舛,过了十八就好了。盐阿郎是体质特殊不能享受好生活,状元郎呢,则是八字太好得压一压。反正吧,事出有因喽。”
卫弋:“看皇上和左相的意思,在宫里相认便意味着要昭告公示,新的麻烦要来。”他瞪回盐阿郎二楞的目光,平静道:“他是皇帝,你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