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不动声乐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车驾刚刚出宫门。”
“下去吧,”白承泽小声跟白登道:“什么也不用准备,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白登又跑了出去。
“他什么时候能醒?”白承泽又问大夫道。
大夫说:“七王爷很快就会醒来,这会儿是麻药的药性没过去。”
“来人,”白承泽说了一声。
一个在屋里伺候的下人跑到了白承泽的跟前。
“送先生去旁边的厢房休息,”白承泽命这下人道。
大夫跟着这下人走了。
白承泽弯腰看看趴在床榻上的白承瑜,发现白承瑜的眼皮在动,便道:“这么快就醒了?”
白承瑜这会儿能听见白承泽说话,但还睁不开眼。
白承泽将手覆在白承瑜的眼睛上,小声道:“大夫说你不会有事,所以你不用怕。”
白承瑜哼哼了一声。
白承泽又道:“太后带着圣上往我们这里来了,应该是来看你的。”
白承瑜的身子猛地一颤。
白承泽忙道:“你什么也不要想,我来应付太后。”
☆、1053忍耐
圣驾经过的地方,街上的行人都被御林军们分开,站在了街道的两边。人们不能抬头,不能说话,一时间连喧闹都暂别了片刻之前还人声鼎沸的大街。
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宫了,可白承意透过车窗,还是再一次津津有味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和行人。宫外的世界对于小皇帝来说,到处都透着新奇,他好奇地寻找着宫里宫外的不同之处,最后发现,两个世界没有一处是相同的,连人都是不一样的。
安锦绣没有儿子的好奇心,她坐在自己的车驾里,车窗帘低垂着,不用那道宫墙了,只一个车厢,就将安锦绣跟外面的世界分隔了开来。
“前面就是贤王府了,”袁义在一行人快要到白承泽府上的时候,在车窗外小声跟安锦绣说了一句。
“有贤王府的人来接吗?”安锦绣坐在车中问道。
袁义往前方又张望了一眼,跟安锦绣说:“没有看到贤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