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从康春浅的身边走过,道:“到了我的府上,你最好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否则你就不要怪我心狠。”
康春浅说道:“今天妾身的大哥来跟妾身辞行。”
白承泽继续走。
白登说:“康夫人,令兄离京,我家爷也不用去送他啊,你想跟我家爷说什么啊?”
康春浅看着白登道:“白管家,我知道你得爷的重用,只是我与爷说话的时候,你应该不说话的。“
白登再次被康春浅弄得发呆了,这个女人这是要教训他了?这是自视太高,还是不识好歹?
康春浅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做奴才就应该守奴才的本分。”
白登看看越走越远的白承泽,没好气地跟康春浅道:“康夫人教训的是,奴才受教了,您跟奴才回桃枝园吧。”
康春浅回身看向了白承泽道:“爷,您就不想知道宫里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吗?”
白承泽的脚步就是一停,说:“令兄跟你说的?宫里昨晚是出了事。”
“爷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康春浅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回过身。
康春浅没有再往白承泽那里走去,而是站在原地跟白承泽道:“现在,爷您有时间听妾身说几句话了吗?”
白承泽冷冷地看着康春浅,这天入夜之后,将京都城又好好肆虐了一番的雨雪已经停了,这会儿月光皎洁,将康春浅周身笼上了一层银光。
“爷?”康春浅又喊了白承泽一声道,目光还是沉静,就好像她这会儿只是在跟白承泽说寻常话一般。
☆、568地图上的“猫耳”
白登看见白承泽冲自己挥了一下手,一句话没敢再说,退了下去。
白承泽走到了康春浅的面前,说:“你知道什么?”
康春浅说:“爷,我们就要在这里说话吗?”
“我的耐心有限,”白承泽道:“有话你就尽快说。”
康春浅便跟白承泽说道:“安妃娘娘是帮着四殿下的人,东阳沈家,还有沈妃娘娘之事,全是她一手策划的。”
白承泽没有斥康春浅在说胡话,而是道:“证据呢?”
“杀沈大公子夫妇的人,是四殿下派去的,”康春浅跟白承泽道:“妾身想这件事,爷应该已经查出来了。”
白承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道:“你有证据吗?”
康春浅说:“爷去江南之后,四殿下有大动作,都是去了千秋殿之后,爷不觉得这事很巧合吗?”
白承泽转身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