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走回到自己的卧房门外,袁义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了。
安元志没急着问袁义结果,而是先进了房,快步走到了床榻边,问还坐在床榻边的大夫道:“我姐夫怎么样?”
大夫放下了上官勇的手腕,道:“将军已经无事,只是这次的伤重,伤了元气,要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了。”
听说上官勇没事,安元志冲大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安元志多谢先生,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恕罪。”
大夫不敢受安元志的礼,忙起身避过安元志的行礼。
袁义这时道:“大夫,我家少爷也受了伤,你顺便替他也看看吧。”
安元志这个时候还是穿着这一身沾满了血迹的夏衫,安太师没关心过他的伤,上官勇没有这个心力,安府里的下人们以前是看不起安元志,现在是不敢跟安元志说话,所以安元志就这样在府里晃荡着,愣是无人过问。
大夫忙也道:“还请五少爷坐下,让在下看看你的伤。”
“坐下吧,”袁义劝安元志道:“有话我们一会儿再说。”
安元志这才坐在了内室的一张凳子上,在袁义的帮忙下脱下了衣服。
“我的天!”看见安元志身上的伤后,老王是一声惊叹。
众人一起定睛看安元志祼出来的上半身,身上的刀口不下于五处,其中一处伤口从肩膀一直裂到了腰侧,血是已经凝固了,但红肉外翻着,参差不齐的像是一个怪物,在安元志的身上张着大嘴。
大夫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怕不已地对安元志道:“五少爷,你这伤你竟然不说?”
安元志看看自己的身上,血都不淌了,他有什么好在乎的?“不怎么疼,”他跟大夫说:“你给我上点药就行。”
袁义在一旁说:“这得缝针吧?”
大夫点头,他不知道上官勇和安元志得罪了什么人,安元志挨的这一刀,下刀之人这一刀砍得,就是想将安府的五少爷竖着劈成两半,这劲若是用得再大些,……,大夫不敢往下想了。
“得缝针?”安元志不乐意地问大夫道。
大夫命安府的下人去拿了热水来,让袁义先给安元志把身子擦一下,他自己观察着安元志的双腿,问道:“五少爷,您的腿上还有伤吗?”
“没有,”安元志为了让屋里的人相信他的话,还坐着跺了一下双腿,说:“你们看,一点事也没有。”
大夫说:“可这外裤上有血迹。”
“身上流下去的,”安元志说:“大夫我还有事,你快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