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狠狠地操弄着身下的这具在黑暗中白暂,因为汗水而透着光亮的身体,军中的人有时候在女人们的身上,会喊老子干死你这句话,上官勇那时候不太明白,上床就上床,用得着这么暴虐吗?不过这会儿在安锦绣的身体里进出着,上官勇竟也有那么一会儿暴虐地想将安锦绣就这么弄死算了,就让他们两个骨血相融在一起,这样他们就不必去经受未来那可想而知的折磨。
上官勇的手掐在自己的咽喉上,安锦绣在窒息的同时,也又一次攀上了极乐的顶端,颤抖着,将身内的坚硬绞得更紧,也将两个人相连的那一处弄得如同汪上了一潭春水一般。
“锦绣,”上官勇到底是舍不得伤了他的安锦绣,看安锦绣嘴角流出了口涎,眼也泛白之后,忙就松了手。
安锦绣自己要尖叫出声之时,一口拿住了上官勇替她擦着口涎的手。
灸热的液体将身体涨满后,随着上官勇的后撤,失禁一般地流了出来,将两个人身下这床绣着朵朵新荷的床单沏底浸湿。
失神地抱躺在一起一会儿后,上官勇就听见安锦绣在耳边呢喃一般地喊他:“相公。”
“媳妇,”上官勇咬着安锦绣的耳垂轻声应声道:“我在这儿。”
☆、96姐夫是好人
安元志站在山林里的一处大山石下,站在这里透过枝叶的缝隙,只能看见山下庵堂里的星点灯光。安元志呆呆地看着这点灯光看了半天,不时抬手擦眼睛,被袁义拉着也不肯走,就这么站着。
袁义默默地陪着安元志又站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们还是走吧,上官将军应该不用我们等他。”
“我们要杀了这里的暗哨不是难事,”安元志说道:“这些人的武艺不比我们的高。”
“杀了之后呢?”袁义问安元志道:“我们要怎么办?带着夫人一路杀出城去?我们要往哪里跑?”
“我知道,”安元志回身双眼怒瞪了袁义一眼。
袁义看到了安元志哭得发红的双眼后,放软了声音劝道:“知道你怎么还说这种话呢?方才在夫人那里也是,你说这些话,不是让夫人更难过。”
“是我没用,”安元志说:“两个女人我谁也保不住!”
“少爷。”
“我原来只想着,我能从军立下一点军功,把我娘从安府里接出来,我姐若是有事,我也能照顾她,我们一家人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安元志跟袁义说:“我这样的心愿不算是野心吧?”
袁义摇头,说:“不是。”
“可是现在事情成了这样,”安元志哽咽了一声,说:“我算是看明白了。”